了。”
尚可只觉得女人说话时候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让尚可止不住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都觉得难受。
她没有说话,也不反抗,就这么任由女人压着,力量悬殊过大,她就算挣扎也是在做无用功。
女人似乎也觉得有些无趣了,松开了尚可,拿起一旁的衣服,扯掉上头的吊牌,一边说道:“我现在十分不信任你,所以我需要没收你身上穿戴的,请换上这身衣服吧,婉婉比你高一些,衣服应该会稍微大一点儿,将就一下吧,明天我就去给你买新衣服。”
扯下的吊牌被女人随手丢进了垃圾桶内,而衣服则被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往尚可的方向推了推。
尚可看了看放在一旁的衣服,伸手将衣服拿在了手里摩挲,过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女人还在屋内,甚至搬来了一把椅子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尚可,根本没有出去的打算。
见尚可看她,女人也抬起头来,看尚可,不躲不闪的,一点儿也没不好意思,还摊了摊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人在屋檐下。
尚可觉得身体有些僵硬,她抓着衣服的手将衣服的一角捏皱,紧握成拳,面上却依旧是一派平静,又静静站了许久之后,一语不发地开始一件一件地往下脱衣服,甚至连耳朵上戴着的耳钉也在女人的要求下取了下来。
然后在女人的目光下,又一件一件地将她送来的衣服穿上。
等尚可穿戴好之后,女人再次将她锁进了笼子里,然后将她换下的衣服和耳钉一并带走了。
尚可坐在褥子上,抿着唇,面无表情地将被褥盖在身上,看了看依旧插在墙上的匕首,最终闭上了眼小憩。
是她的失误,不过结局也并不太坏,至少她摸清楚了女人的实力,知晓了她们之间力量的差距,只怕就算她从厕所窗户那儿逃了,女人也能很轻易地将她抓住,还好她将底牌藏好了没亮出来。
她现在能做的,只有等。
等女人松懈,等易泽川来。
这一等,就是好几天。
在逃跑事件发生的第二天,女人就给她带了几身崭新的衣服回来,还有一副铂金的耳钉,就像是打一棍子之后给个大枣,她对尚可重新和颜悦色起来了,就像尚可是她重要的客人而不是囚犯似的,就像她不会伤害到尚可似的
可是她越是这样,尚可便越是警惕,她每天只有那么一会儿上厕所的时间,尚可试图在这段时间里头做点儿什么,比如将易泽川的龙珠取出来,让易泽川感觉到之类的。
但是若是一将龙珠拿出来,最先感觉到的不是易泽川,而是与她仅隔了一道门的女人了,可是其他时间她都被关在那个笼子中,在女人单方面与她的“聊天”中,她知道那个笼子还具有隔绝气息的功能。
她第一次觉得,龙族还真是一个闲得蛋疼的种族,做个笼子为什么要隔绝气息!
所以尚可只能将手时不时地伸进自己的仓库内,抓着易泽川的龙珠不放,试图沾染一些龙珠的气味,在去厕所的那一小段路上更是磨磨蹭蹭的,试图在笼子外多逗留一点儿时间。
要知道,最开始的时候,易泽川隔了那么一层厚厚的翡翠都能感觉到龙珠在她身上。
她相信,只要身上有龙珠的气息,易泽川就能找到她。
而那女人尚可在闻到尚可身上龙珠的气息时,微微蹙着眉,又让她换了一次衣服,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边,没发现尚可身上有龙珠,这才将尚可锁进了笼子中。
她觉得应该是自己的错觉吧,毕竟这幼崽以前与囚牛待在一起久了,身上有囚牛的气息也不奇怪,至于她觉得那气息越来越浓应该是她这些天忙得除了幻觉吧。
虽是如此,女人的疑虑却并没有打消,会在尚可没有摇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