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媳妇大姑娘更是手捧鲜花,看到自家的郎君或心仪的对象出现在这支威武的大军中,她们再也忍不住,纷纷喊叫出来。
随着她们兴奋的喊叫,那些已经习惯沉默的老人们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使劲儿鼓起掌来。
大军没有因为群众的热烈欢迎而骚动,他们仍旧保持着整齐的队形,大踏步的走向越来越熟悉的街道。
庞德黑盔暗甲,跨马走在刑骑营的前头,看到陇西的百姓如此激动,他微微抬手,举起手中的百炼钢刀。
随着他的指令,早已心意相通的刑骑营齐声大喝道:“威武!威武!刑骑营威武!”
整齐的刀枪映亮湛蓝的天空,雄浑的喝声让这个陇西一下沸腾起来,要不是百姓知道不能靠近部队一米之内,说不定这支威武的大军就被热情的群众给冲倒了。
而刑骑营后来的士兵会让刑骑营独领风骚吗?不,他们照样是铁铮铮的热血男儿,随着那几个新晋军官的指挥,他们同样用坚定的步伐,洪亮的声音报出他们的营号。
这可让侯选c程银c杨秋c李堪c张横c梁兴c成宜c马玩这八个年青人激动不已了,他们以前有的只是打劫的乱匪,有的只是郡县里一名小武官,何曾见到如此的场面?
那些当过盗匪的,最高兴不过是闷声发小财,而当小官的,最高兴的事估计是在酒肆里吹牛了吧?
他们何时想到能有今天这样的光荣?何曾想过要守护辉煌?
可现在不同了,他们在一刹那就找到了归属感,找到了心中的渴望,他们把挺拔的身躯挺得更加伟岸,把手中的武器握得更紧。他们,要为明天奋斗!
走得时候是二万大军,而回来的呢,却是三万人马。
这让马超有点荒谬的感觉:打仗还有越打人越多的?
后来贾诩解释出这其中的门道了:这仗打久了,敌军也知道陇西的待遇和福利了,自家军一个冲锋还没过去,那些叛军就纷纷举旗投降了。
马超恍然:战争,只是经济的一个手段而已,有了强大的经济支持,还打什么屁战啊?
大军缓缓行进,并没有走去那熟悉的军营,而是来到了陇西郡的最大的广场那里,在广场的正中央,一座新建的纪念碑矗立,纪念碑底下,是他们又崇拜又憎恨的小统帅。
照样是一袭银白的锦袍,外加手上耀目的‘龙骑尖’,胯下塞外良驹‘星矢’,一下把马超衬托的英俊非凡,英明神武。
他身后,是阎行率领着的新晋小弟,他们看到陇西原驻军的风采时,一个个都有些丧气:可不嘛,自己这群人跟人家比起来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现在人家回来了,自己估计该蹲墙角画圈圈了。
大军停下,静听马超这个小统帅的训话。
本来,这事儿应该是马腾出场的,可马腾非要在纪念碑底下吟诵一首诗,一首自己创作的诗。
起先马超还挺高兴,老爹从战争热血中领略出的豪情,定然是一首千古绝唱的好诗,可他仔细听完这诗的内容后,马超又开始浑身抽搐了:
我与士兵解战袍,腰间宝刀仍未老,芙蓉帐暖度,从此君王不早朝!
好湿,好湿啊,人难得不是吟得一首好湿,而是吟一被子的好湿,如此,才能稳居菊花派的榜首啊!
马超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一根棍子把马腾给敲晕了,他可不想让这么庄重严肃的气氛被一个诗人给搅了。
所以,来训话的人只能是马超了。
“你们出征之前我说过,让你们都活着回来。”马超淡淡开口,稚嫩的声音却一下让骚动的人群平静下来。
“对于那些遵守承诺的士兵,我很高兴与你们再次见面。”马超的脸色浮出淡淡的微笑,可随后那微笑便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