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闹脾气,谁知这胡媚儿一去竟是三天未归!
刘戎也不知这胡媚儿去了哪里,不过她既然是江洋大盗,自然是来无踪去无影的主儿,我能拦得住他吗?我又能找得到她吗?想当初在客栈里面,还是一个重伤未愈之躯,便可以不声不响地走了,后来街头乱斗之中,又忽然不声不响地从天而降直接把自己提飞了。她这回不打招呼就走,又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说实在的,这两ri还是真他妈的想她!
刘戎心中闷闷不乐,与此同时,整个大湖村却是瞬间炸开了锅!
刘戎无jg打采,嘴里含着一根毛毛草,沿着那破败斑驳的土夯矮墙在村子里闲逛。
“刘二?”
“王大娘!”
这王大娘一家就住在刘戎的茅屋附近,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自然是第一个看见胡媚儿含怒拍马而去的人,也是第一个发现刘戎这两ri神不守舍的人。
王大娘满眼深情地打量了刘戎一番,然后压低声音轻轻地道:“刘二啊,你最近还好吧?”
刘戎莫名其妙,连忙道:“嗯嗯,承蒙王大娘关照,近来还不错,呵呵,昨天又在你家菜园子里拔了两颗葱,嘻嘻嘻”
王大娘叹了一口气,心道,这小子是在强颜欢笑啊,都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这样憋在心里,那可有多苦啊!实在是难为了这孩子。
“刘二啊,我知道你心里苦,你无亲无靠,相亲们就是你的靠山,往后谁要是敢欺负你,我们大湖村的乡亲绝对不跟他含糊!”
“咦?”刘戎莫名其妙地挠了挠头。
“可是啊,这缘分天注定啊!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就是强求那也无用。我常听李秀才说啊,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别看你现在只是在咱们大湖村有两间小小的茅屋,来ri未必就不能深宅大院了!到时候,就让她后悔去吧!”
“是,王大娘教诲的是。只不过,到底让谁后悔去啊?”
“你呀,在大娘面前还有什么好硬撑的?唉,算了,总不能往你伤口上撒盐不是?也罢,哪个年轻人不得为这事哭个一两回?但是过去的事总得让它过去,你们年轻人啊,路还长,要多多往前看才是,啊!”王大娘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叹着气远远地走开了。
刘戎挠着脑袋,神情之中满是疑惑之se,这王大娘今天是抽哪门子的风?怎么说的话我一句也不懂?刘戎继续往前走,刚好看见宋二婶儿也骂骂咧咧地从自家菜园子里走出来。
“宋二婶儿?园子里的菜长得可好啊?”刘戎笑意盈盈地迎上去,平ri里大大咧咧的宋二婶儿这时反倒是拘谨起来。
“呵呵,菜里生了些虫,有点麻烦,呵呵呵”她笑得很小心,不是那余光偷偷地瞥两下刘戎,眼里满是怜悯和同情。
刘戎似乎读出了这层意味,却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问又不知道该怎么问,问什么,只得讪讪地找话题道:“宋二婶儿,谢谢你那天给我的东西哈。”
刘戎只是记得那天去黄木匠家里做木榻的时候,宋二婶儿也是那一帮塞给自己壮阳补品什么的大妈大婶儿之一,只是他不知道,那包几乎让吴八皮万劫不复的保胎药正是这宋二婶所赠。
“啊?那个,那个哈,东西你继续留着哈,不是,那个虽然你现在不需用了哎呀!”宋二婶儿猛地一拍刘戎后背大声道:“有什么大不了的嘛!这世上好女人多的是,男子汉大丈夫,还瞅娶不到媳妇儿了?我看王大娘家的小梅就挺不错的嘛!虽然人家相貌可能配不上你,不过好在门当户对啊,高枝是那么容易攀的吗?你看那商贾家的孩子个个是多情而不长情,你说她锦衣玉食过惯了,如何受得了你这两间茅屋?跑就跑了嘛,早跑早舒心,万一以后在撂下个巴掌大的孩子跑了,你说你带着个拖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