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味,可论起疗效,可比那后世的所谓云南白药要强得多了。
伤口上敷药完毕,自然便要找布匹包扎了,但刘戎身上衣服肮脏褶皱,哪有这小妞身上的锦罗绸缎来的好,想也不多想,嘶啦一声,又在她身上撕下一块儿,然后往那伤口上包去。
外面,店小二两只耳朵紧紧地贴着窗纸,一连听这两下撕衣服的声音禁不住浑身一个激灵,心道:好家伙,连衣服都没耐心脱,直接撕了!猛!真是猛!然后才无比崇拜地往屋里又瞧了一眼,这才依依不舍地下楼值班去了。
敷好药,一圈圈地缠好布带,这才忙完所有,轻吁一声,刘戎便一屁股坐在了床边。他本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又生xg风sa一,面前躺着这么一个俏丽女子,身体早就产生了某些本能的反应。但是君子好se,取之有道,讲的是各持所需,趁人家昏迷不醒行些野兽之事也太没面子了吧。
好不容易终于将高高抬起的龙头又压了下去,正当刘戎准备熄了油灯,在床榻上挤一挤将就一夜的时候,却是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身子前倾,大手探出,便是在她身上又摸索起来,不多不少,竟然只有刚好五两银子。
“哈哈!终于又落到了我的手里,小爷我一定要好好消遣消遣!”刘戎望着手里的一锭银子,sa一sa一笑道。
不过他这一声大笑和这句言语,落到那榻上女子耳中,顿时便是另一番景象,又经方才那一番折腾,竟然醒了。她双睫微张,灯光入眼,正见一张神情猥琐的笑脸,顿时桃花失se,小脚一抬正中刘戎面门。刘戎“唉吆”一声,便似一颗葫芦“咕噜噜”地滚到了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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