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父,自然是自己这边的人了。虽然他一点武艺都没有学过,但还是很容易就看出,火云怪叟向咫已经稳稳的占住了上峰。
“火云怪叟,果然名不虚传。”眨眼间,已经对了三十余招,常锦宽已经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功力与向咫相比,要逊色许多,但他觉得凭着手中兵刃的优势,再斗上百十个回合也不成问题。
“呵呵,你也不错嘛!”向咫的脸上依旧一副漫不经心的神态,可是,自从练功走火入魔,后来又传授娄东乐的武艺,屈指算来,已经有将近二十年的时间,虽然武功一直没有放下,而且比二十年前更精进了不少,但毕竟这么久没有和人真正交过手了,更别说像常锦宽这样的绝顶高手,而且还是以死相拼,这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个不小的挑战。偷眼看到一旁一直虎视眈眈,跃跃欲试的杜凤芝,尽管暂时占尽了先机,心中还是不禁暗暗叫苦。
“再来!”常锦宽低声的说了一句,手中金色的单手钥“望川”向前一挥,一道隐约可见的真气便打了出去。
两个人接架相还,不多时又战了四十余个回合,起初只是远距离的用真气互斗,慢慢的,距离越来越近,到最后,便缠斗在了一起。
常锦宽的望川长有二尺三寸,钥头如同一弯新月,由头至尾都上了金漆,挥舞间隐约有一道道的金光闪现,而向咫的一双天陨掌,上下翻飞,每次施礼,掌心都有一层淡淡的赤红火焰隐现,两个人这一缠斗都一起,金光火影上下起伏,接连不断,黑暗中,就如同一团绽放的烟花一般,煞是好看。
又斗了片刻,常锦宽的额头便开始渗出汗水,手上的招式和脚下的步法也都微微有些放缓。
“怎么?累了不成?”向咫语带讥讽的说着,虽然他的年纪比常锦宽要大上三十几岁,但此刻却是越战越勇,眼见着对手的额头有了汗珠,更是一连几掌,把常锦宽逼退了四五步。
“相公,我来助你!”看到自己的丈夫渐渐不支,杜凤芝用尖细的嗓音喊了一声,把手中的单手钥“回丘”一摆,便打算上前助战,可是脚下刚一动,一个身影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杜凤芝,凭你在武林中的身份地位,怎么还要以多欺少吗?还是我来陪你走几趟吧!”冥雀面带冷笑,一手在前,一手反背在身后,一袭淡青色的长衫微微随风飘摆,那份潇洒,看的杜凤芝为之一愣。
“你是什么人?”杜凤芝说着,目光注视着冥雀英俊的脸,心想这人看起来不多三十几岁的年纪,看刚刚的身法,放眼武林,怕是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他。于是把手中钥在横在胸前,暗自加上了小心。口中却依旧带着轻蔑的道,“你小小年纪,也打算和老娘动手?活够了是不是?”
“呵呵,这话说的有些早了吧?”冥雀依旧不改平日的沉稳气质,只是一双剑眉却微微的皱着,说着话,伸手中腰间抽出了一把五尺长的软剑。此剑名曰灵言,是他的师父长灵子虞锋笑亲手为他打造,在他艺满下上时送给他留作纪念的。
冥雀刚刚降生在这世间,母亲就因为生产时失血过多而离开了他,他的父亲也在他三岁的时候,到山里打猎,一去不归,那以后,他就和祖母两个人相依为命,不幸的是,在他七岁那年,祖母也因病故去。幼小的冥雀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把仅有的两间家宅变卖,给祖母买了棺椁,又找人帮忙下葬,之后,他每天就在街上沿街乞讨维持生计,直到后来,他九岁的一天,虞锋笑在街上遇见他,可怜他的身世又觉得他天资聪颖,是块练武的好材料,才把他带回幺儿山,教他习文练武,成就了他今日的一切。
两年前,恩师长灵子虞锋笑驾鹤西游,那之后,冥雀就把这把剑取名为灵言,并把它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两年间,除了想念师父的时候拿出来细细擦拭之后,再练上一趟剑法之外,平时不管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