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的母马,正在一边吃草,一边打响鼻。
教授骑术的亲兵杨三见到段伯烽,赶紧立正行军礼。
“总长,夫人。”
段伯烽让他把马牵过来,先扶凤笙上马,跟着脚踩马镫利落地上去,拿马鞭指指百米开外的一根木桩:“比比?”
凤笙在心里滴汗。
她也刚刚才学会跑两步而已。
段伯烽望着她,眼睛里的光芒比平时温和不少:“我在这儿,还能让你摔着?”
军靴磕磕马腹,战马听他指挥,迈开步子走起来。
凤笙赶紧捉牢缰绳跟上。
两人隔着半个马身的距离,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往前踱步。
渐渐的,段伯烽催快了速度,嘴上道:“坐直,脚跟下压别太用力,手抓牢缰绳。跟着节奏起身。马有灵性,知道怎么带着你跑。”
凤笙照他说的,认认真真溜完一个小圈,早不记得是谁先越过那根木桩,鼻子上都出了汗。
之后跑完几个大圈,虽然累,甚至中途有两次差点摔下马,凤笙反而来了兴致。
“再来。”跑得浑然忘了左右。
段伯烽看着太太挺得笔直的腰身,觉得好笑。
竟是个倔强不肯服输的。
可以。
踢踢马肚子追了上去。
“如何?”
“我还可以。”
“那就继续。”
两人在马场耗了一下午,差点错过饭点。
前面楼里女眷们还在打牌。
郑管家直接把饭菜送到了房里。
吃了饭,凤笙精神蔫蔫的。
浑身骨头简直如同散了架。
洗漱后躺在床上,段伯烽把她抱到身上,慢慢进入了她。
夜色朦胧,段伯烽亲着她挑逗:“如何?还可以吗?”
一会儿后,不等凤笙开口,带着笑声道:“那就继续。”
这对话让凤笙在夜色里胸闷气短。
段伯烽翻身,把她压到身下。
啪地打开床头灯。
凤笙吓了一跳。
手忙脚乱要去关灯。
段伯烽捉住她的手。
太太欺霜赛雪的肌肤,胸前的雪浪,漂亮的人,都在那灯光下一览无遗。
段伯烽看得也心动,低头吻住她。
年关一天天近了。
初三这天,春雁办完老家的事,乘火车从沅城回来了,一同来的还有大太太跟赵家舅母。
大太太让听差去搬行礼,问凤笙:“香语怎么样?好好的怎么病了?”
段明月道:“这么冷的天,表姐穿得少,能不病吗?”
大太太道:“那也是公馆当差的不尽心。她身体底子好,一年四季连咳嗽都少有。”
段明月觉得母亲这语气态度,对大嫂太过刻薄,朝凤笙撇撇嘴,示意她不用在意。
凤笙笑笑:“请德国医生来看过,现在人还有点低烧。”
这是故意往简单里说。
大太太不理会,越过她,携起赵家舅母王氏,一同去后面探望病人。
照顾赵香语的小丫头说:表小姐大概是晚上睡得冷,才病下的。
大太太听说后,便要换房间。
她一眼看中了东南那间正房。
把这事交待到郑管家那儿,郑管家简直百愁莫展。
硬着头皮问凤笙:“夫人,您看这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哦。
少年们留言很给力,要继续保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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