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守的险要地。
逮着机会,道:“总长既有客,那卑职就不打扰了。”
“都吃饱了?”
“饱了,饱了。”
“嗯。”段伯烽站起来,从听差手里拿了毛巾擦了擦手,让张副官送他们出去。
张副官把两人送出公馆,这回竟连个屁都不肯透露。
张厅长跟钟会长便意识到,这次的事恐怕相当严重,一个不好,是真要掉脑袋的。
张厅长连连叹气,追悔莫及:“老弟,这回可让你害苦啦!”
钟万山道:“是是是,是愚弟考虑不周。”
军匪一家,段总长可不是吃素的。
“可惜,夫人病倒了,这几天恐怕都不能见客。”张厅长一拍大腿,大为后悔。
钟会长脑子一转,道:“要不,找找那位余小姐。我听说她”
外面一直在传,说总长公馆的余小姐,乃是总长的红颜知己c青梅竹马。
张厅长想了想,道:“也好。”
两人一拍即合,让钟万山从法国留学回来的侄女钟琴,给余汝盈递拜帖,登门拜访。余汝盈喜爱跟进步女子结交,欣然同意。
两人见了面,聊到投机时,钟琴便将此行的来意,隐晦地跟余汝盈提了提。
余汝盈在心里做了番计较,晚上给段伯烽送夜宵时,跟段伯烽说,“这么说虽然不好,可我还是觉得,这次雪灾,未必不是一个机会到处都在招兵买马,师兄也该为将来早作打算。”
“你想说什么?”段伯烽道。
“我觉得没必要把米价压得太低,现在这个价,买得起的,再往高里走,也照样买得起,买不起的,低一块两块,甚至三块四块,都只能暂时解他们的燃眉之急,不是长久之计。只有投军,拿军饷,他们的日子才能维持下去。”余汝盈侃侃道来。
她说得不错,这也是段伯烽眼下正在做的。
话是实话,但段伯烽心里并不乐意她掺和自己的军务。
他站起来:“不吃了。”
“不合胃口吗?”余汝盈惊道。
“不饿。”段伯烽让她早点回房。
余汝盈见他情绪不对,不敢再多话,拿上盒子走了。
她走后,段伯烽叫来郑管家,问郑管家,汝盈小姐今天都见了谁。
郑管家如实道:“就见了一位钟小姐。好像是商会会长钟万山家的家眷。”
段伯烽的脸色沉了下来。
直到回房,面色都不好看。
推开卧室通往小客厅的门,他听到翠莲在劝凤笙:“大奶奶,别看书了吧。您身上还烧着呢。”
“什么烧着。”凤笙听得要笑,“我什么时候成炭了。”
“呸呸呸,奴婢瞎说的。您别跟老太太说啊。”翠莲装模作样地拍自己的嘴。
凤笙随口应了。
翠莲一张嘴闲不住,又凑过去问:“这纸上一个个跟蝌蚪爬似的,您也看得出名堂啊?”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撒花庆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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