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的对白,最能激起男性的原始。小林咽了咽口水,上下滑动的喉头表示他也忍耐到极限了,但他很清楚,不可以让泽德受伤:“不行,那样我会撕裂你,让你流血不止。”
“我带了药,死不了的。”小十九向来及时行乐,想做就等不了,所以很讨厌这种撩人的。
“别急,我再帮你扩张一下。”说完拿出一罐黄橙橙东西,扭开盖子,一股浓郁的蜂蜜香味四散而出。小林用手指挖了一些,慢慢涂到紧闭的入口:“你忽然说要做,我没找到合适的润滑剂,就从厨房偷了这个。可能有点黏,你忍耐一下。”
“别说了,快点。”明明是攻,却在被强上过后,体验到刺激前列·腺的绝顶快感,从此念念不忘那滋味,这到底正不正常?
要是被十六哥知道了,绝对又要被教训,可是泽德管不了这么多。这些年他不断和人做·爱,跟不同的人玩各种猎奇的玩法,总是得不到满足。干渴,内心的荒芜让他觉得人世间的一切都很无聊,直到那个夜晚,终于体验到被充满雄性气息的生物征服是什么感觉。
其实,以他的格斗技术,要撂倒小林是很简单的事,但他没有还手,只是欲拒还迎的挣扎了几下,就被推到床上,足足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他屁股痛得要死,心情却前所未有的舒畅。无论和多完美的床伴一夜都得不到这种心灵上的满足,他干渴的内心终于滋润了。他隐约感到喜悦,却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愿意颠倒位置,所以次日的愤怒并不是针对油茶店老板,而是因为自己没有找到方向的,复杂的内心让他困乱不堪,必须用爆发的怒气来掩盖惊慌失措的事实。
从攻到受,不仅仅是体位的改变,更多的是精神上的转变!
实际上泽德的追求者颇多,自荐枕席的人可以排几十米的长队,他身边不缺美人。再说了,以他的财力,想弄到什么绝色佳人都不是难事,但那些和他上床的家伙,无论男女都包藏祸心,想从他那弄到些不得了的过夜费。
而这个没什么文化,祖祖辈辈都是庄稼汉的农民,不在乎他的身世c不关心他有多少钱c不介意他之前和无数人发生过关系,就那么一心一意的对他好。泽德难免被这种痴情打动,就算被兄长警告不可以再被他骑上去也顾不得了,他想要他,因为喜欢这个男人,当然也因为做这种事非常快乐!
“痛不痛?”小林的手指借着蜂蜜顺利地滑进炙热的体内,他反复扩张了好一会,才增加了一根手指,用指腹按摩柔软的内壁:“你里面真紧。”
“屁话,本大爷的屁股就你干过,不紧还得了。”小十九明明热血上头,脸已经红成猪肝色了,还要逞强得大吼:“你弄好了没有,好难受,快点进来,别老玩手指,你手指头再长能比得上?”
“你不说话的时候是天仙下凡,一开口就变成”很识相地没有说像菜市场卖菜大婶这后半句话,而且在泽德发火之间又探入一根指头,开始快速而有力地抽动,直接把某人弄到说不出话。来回十几下冲刺,感觉原本紧闭的肉壁开始松弛,小林又从包袱里摸出一根棍状物,放在怀里捂着:“这是棒棒冰,刚在小卖部买的,稍微冻了一下,虽然这会都化了,但我怕你嫌凉会不舒服,先给你捂热了。”
“什么东西?”家境优越又一直念贵族学校,三餐都由营养师搭配的泽德怎么可能见过这种平民食物,他只能不理解地看着小林把蜂蜜涂满那根小棍子,然后缓缓插·入他的身体。
“啊啊啊——”尖锐的叫声脱口而出,吓得小林赶紧去捂他的嘴:“小声点,一会把你哥叫来了。”
“好难受,赶紧拿出去。”那根小棍子倒不粗,最多是小林男性象征的三分之一而已,但是很长,一直捅到非常深的地方,刺得他哇哇大叫。他想挣脱双手给这得寸进尺的混蛋一拳,但是因为私密处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