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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爹曾经是杜皇夫的旧部,他是名忠心耿耿的武将,一生所做的最重要的事就是对杜皇夫尽忠分忧,所以他擅自纵火烧死了你的亲生父亲,惹怒了先皇,最后连累整个官家一起落难。”

    他静静诉说,姬妧也始终没有说话。

    “无忌大师是位德高望重的僧人,他从没有对官家做过任何事,而且杜皇夫也从来没有让我父亲对他下手,是我们官家欠了他的。”

    他看着沉默的姬妧,一字一顿道:“先帝说这辈子是我欠了你,的确没有错,是我欠了你的,所以就算我为你做过什么,你也不用愧疚。”

    末了,他轻轻问了一句:“记住了吗?”

    “清初——”

    姬妧眼里泪光闪动,声音低微而哽咽,“这是上一辈人的恩怨,你不要全部揽在自己的身上。”

    “可是你不知道。”

    姬妧垂着脑袋摇头,不,她知道,她早就知道了,五年里她知道的事情已经太多太多,曾经那些不可言说的秘密再也不是秘密,而她却渐渐成为这些宫闱秘密的一部分了。

    深深抽了一口气,姬妧的眼睛平静没有波澜,她看着官清初,“你是不是还想说,母皇最后喝下的那些毒药都是你亲手端上去的?”

    官清初微微一怔,似乎没有预料到她会这样说,不,应该是没有预料到她知道这件事,没错,就如同她所言,姬悦女帝最后不见任何人,只有他可以走进殿内,而那些催命符般的药水都是他亲手端给她的。

    他点头,然后无可奈何道:“既然你都知道了,就不应该再离我太近。”

    “你就是这样想的?”

    姬妧狠狠咬牙,瞪着他时眼里闪过一丝薄怒,“你休想!这辈子你到哪儿,我就到哪儿,除了我死掉,否则你休想甩掉我!”

    官清初心里一震,有些生气起来:“不许再说这种话!”

    “好!”

    姬妧爽快的答应下来,说着把盘子里最后一个馒头递给他,“那你也不许再故意推开我了!”

    官清初盯着她瘦长的手,末了,还是把馒头接过来,“为了我,输了整个天下值得吗?”

    姬妧坐在桌边用手撑着脸颊,不以为然的笑道:“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只要我愿意就够了。”

    她粲然一笑,两只眼睛弯成迷人的月牙儿,“我愿意为了你放下这片天下!”

    儿时的一句无知的话,她却一直用行动在证明。

    这些年,他们之间究竟是谁轻易辜负了诺言?

    然而,这一切似乎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姬妧走到门边,敲了敲门,终于将一名士兵引过来。

    士兵站在门口出声询问:“出什么事了?”

    “这里有人受了伤,麻烦你们那边准备些创伤药和止血的布条过来。”

    姬妧一字一字清晰无比,不卑不亢道。

    士兵迟疑了一下,又听见里面的人说:“虽然我们现在是被关在这里,但我比较是凤国的女皇陛下,倘若有个闪失,恐怕你也是担负不起的。”

    淡漠的口吻,却是一针见血,直接击中对方内心最脆弱的地方。

    贪生怕死,是人的天性。

    士兵听完果然态度有所转变,“你们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回禀给大人。”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后,士兵带着一名大夫回来了。

    大夫恭谦的踏进房间,为官清初查验伤口,撕开那些被血粘住的伤口时大夫一直皱着眉头,姬妧站在旁边看着他的动作,头皮一阵发麻。

    “大夫,你轻点儿!一定要轻点儿——”

    嘴里不停的嘀咕,她的样子看上去比当事人还要紧张,官清初咬着嘴唇没有露出声音,他另一只手不着痕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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