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第(2/3)页
关灯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竟都知道些什么?

    出了房门,沿着阶梯下了木楼。楼下早有两名亲随候在哪里。大奎带着两名亲随去了关押司马燕的木楼。再次面对大奎,司马燕一如既往的处之坦然。

    “司马楼主,本官此次前来是想和你知会一声,少时本官将带队远赴云南,而楼主便会被押解至桂林府。本官会手书一封给桂林府,你到了哪里会尽快被处决,你的人头会解送京师,从此燕翅楼将烟消云散。”大奎不疾不徐的缓缓说道。

    司马燕端坐在房中,脸上并不见一丝一毫的惊惧,反而笑道:“奴家此刻在张大人手上,生死不过是张大人一念之间。张大人又何须来此告知?”

    大奎呵呵笑道:“本官心善,想来问问楼主心中可还有未了却的心愿?只要本官力所能及而又不违常理,本官自当效劳。”大奎望着司马燕,脸上似笑非笑,让人看不透其心中所想。

    司马燕轻轻一笑,却是一语道破玄机:“张大人是心中有所顾虑吧。”

    “呵呵呵,既然楼主知我心意,你我不妨好好谈一谈。”说着大奎屏退左右,就在司马燕对面坐了下来。

    孙子兵法云: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此时大奎的心态便是要以进攻之态势,令司马燕将心中所藏尽数吐露。

    司马燕望着大奎,缓缓温声问道:“若是奴家告知了张大人云南之行的关节所在,张大人可否饶奴家不死?”司马燕知道,这是自己保命的筹码。

    大奎不做丝毫考虑道:“国有国法,你之罪非本官所能徇私,但你若不全盘说出此中厉害,本官便会倾尽全力剿灭燕翅楼。至于楼主能否免于国法之责,还需桂林府审理。”大奎言之凿凿,句句不离国法。其意很明显,不管你说不说,都是死罪难免。

    司马燕不再说话,目光望着窗棂,脸上看不出其心中所想。大奎不急,只是默默的等着。过了许久,司马燕才开口道:“燕翅楼的人只是一些平民百姓。”

    “杀人者死,这丝毫没有商谈的余地。即是百姓,当知奉公守法,聚众为乱图财害命,此等作为国法难容。”大奎步步紧逼,言语中没有半分的怜悯。

    “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司马燕悠悠说道。

    “什么人?”大奎追问道。

    司马燕再次望着大奎,一字一句答道:“胡惟庸。”

    大奎虽是少在朝堂走动,但胡惟庸其人还是早有认识的。当初大奎远赴福建行省泉州府之时,曾在泉州香泉坊与潘磊相见。那香泉坊经潘磊指认,便是胡惟庸的产业。但大奎并没有对香泉坊动手,却是如何得罪了胡惟庸?

    正当大奎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司马燕才道:“你任职刑部之时,将江南各地贪赃官员一一拿获,受牵连者甚众。其中不泛胡惟庸的党徒。胡惟庸如今虽只是太祖皇上身边的太常卿,(太常寺,秦署奉常,汉改太常,掌宗庙礼仪。至北齐始有太常寺。)但久在太祖身边,自然是直到皇上的喜恶。胡惟庸其人善于权谋钻营,在朝中广结党羽也就不足为奇。”

    大奎到此方知,自己无意中剪除了胡惟庸的羽翼,故此得罪了这位权贵。

    “燕翅楼是受胡惟庸所托?”大奎追问道。

    司马燕没说话,却是点了点头。毕竟是关乎几百人的性命,司马燕只想以自己一条性命,换取燕翅楼数百人的安危。

    “胡惟庸与王福是何关系?”这个疑问在大奎心中已经很久,此刻正当问个明白。

    司马燕笑道:“二人形如唇齿,互通有无。”顿了顿,司马燕才续道:“胡惟庸曾任湖广佥事,与王福本为一省同僚。当初他能得以到皇上身边任职,却是亏的王福花巨资贿赂权门,这才让胡惟庸成了气候。胡惟庸得势之后,便与王福成了莫逆之交,当初皇上身边的王妃(王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