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混混沌沌,也顾不得手腕的疼痛了,就这样吊着迷糊着。谁知刚一合眼,便有衙差过来手持水火棍望肋骨上捅。
第二天,三人依旧是沉默不语。衙差也不问话,将这三人放了下来。绳子一解,三人当即摔倒在地上。这回不绑双手,却是改绑双手拇指,依然是吊着。如此一来痛楚更甚,俗语讲:十指连心。这拇指被细绳绑着吊起来的滋味却不是人受的。
到了夜晚,三人再要瞌睡,衙差却不捅他们肋骨了,而是持了水火棍去敲打绑其双手拇指的细绳。这种刑法有名堂,叫做‘老鼠弹筝’。这还是大奎在刑部时学的,没想到此时派上了用场。
又熬了一晚,三人真是硬骨头,依然是咬牙硬撑着。只不过经此两天的绑吊,三人皆已是形容憔悴双目失神。
第三天,大奎叫人备了囚服送到牢房,声称三人的衣衫已经破旧须得更换。不等三人反驳,早有衙差按着强行扒去了衣衫并上了药。
换衣的那一刻,简直惨不忍睹。三人俱是受过杖刑,后背的棒伤经过三天将养刚刚结痂,且与外衫粘连在一起。衙差给他们脱衣时,竟是故意猛力将他们衣衫由背上撕了下来,一时间撕得鲜血淋淋,叫人看了都有些目眩。三人背上一样的伤口纵横皮绞肉烂,衙差却不理会,只是说道:“张大人吩咐给你们上药,你们过后要谢谢张大人啊。”说着便动手上药,这药却是盐水。
本来寂静的牢房顿时传来三人的惨嚎声,待到盐水将伤口涂抹一遍,勇哥,老万,流矢三人竟都是疼的浑身颤栗,连喊疼的力气也没有了。还不等三人喘口气,便有将三人绑了拇指掉在了梁上。
三人熬到午时三刻,老万扛不住了,只得告饶道:“劳烦差官,我要见张大人。”他的声音虽小,却被隔房的流矢听了去。
只听流矢在另一间房里破口大骂道:“老万,你个杂种,你敢放水?堂主定会砸你盘子。”
“我实在熬不住啦,让我去死吧。”老万突然歇斯底里般的挣扎,双手拇指顿时被勒的血流如注。
这时大奎的声音在牢门外冷冷的响起:“将他带出来。”
衙差得令,当即动手将老万放了下来拖出了牢门,身后流矢的声音便如勾魂夺魄的鬼叫般嘶吼:“老万,莫要忘了你我当初的誓言,你我还有家小啊。”
话音没落,看守流矢的衙差当即抡起水火棍抽在流矢心口上,流矢本就三日不曾饮食,这一棍子直接将流矢打的呕吐不止,可吐出的却都是黄水胆汁。
好日子到了,三人分别被去了木枷绑了双手吊了起来,可吊的并不彻底,双脚尖还有少许着地。绑缚双手的绳子只有筷子粗细,勒到手腕上甚是疼痛。如此一来三人只能踮着脚站立,稍一松懈手上便会被绳子勒的钻心的疼。
好汉就是好汉,就算是这样三人依然咬紧牙关死不松口。而三人面前各有两名衙差,衙差都是在这三人的牢房门前摆了桌椅板凳,喝着茶闲聊着。
就这样一直熬到晚上,三人已是疲惫不堪。白天受了杖刑,三人背上皆是火辣辣的疼,此刻又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可说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到了半夜,三人头脑皆是有些混混沌沌,也顾不得手腕的疼痛了,就这样吊着迷糊着。谁知刚一合眼,便有衙差过来手持水火棍望肋骨上捅。
第二天,三人依旧是沉默不语。衙差也不问话,将这三人放了下来。绳子一解,三人当即摔倒在地上。这回不绑双手,却是改绑双手拇指,依然是吊着。如此一来痛楚更甚,俗语讲:十指连心。这拇指被细绳绑着吊起来的滋味却不是人受的。
到了夜晚,三人再要瞌睡,衙差却不捅他们肋骨了,而是持了水火棍去敲打绑其双手拇指的细绳。这种刑法有名堂,叫做‘老鼠弹筝’。这还是大奎在刑部时学的,没想到此时派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