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飞的人行动很迅速,短短一盏茶的时间便将梅川一夫与布川内堀请到了厅堂。请他们很容易,因为这两个人已经是气息奄奄行将就木了。刘一飞最担心的便是居住在偏寨的东瀛人,那可是将近五百的东瀛武士。他们刀法犀利,狠辣非常。若是发觉不对,却是十分棘手的事情。但此刻,刘一飞觉得自己的担心纯属是多余的。
刘一飞端坐在正堂的虎皮交椅上,那根要命的拐杖就立在一边的扶手上。此刻刘一飞望着堂下的梅川一夫与布川内堀,就像是望着两个死人。实际上梅川一夫与布川内堀已经是各剩半条命了。
梅川一夫此时腹大如鼓,气息奄奄。看样子也活不了太久了,布川内堀也是如霜打得茄子一般。经大奎的一番整治,布川内堀解了毒,但体虚之症却不是一时半刻就可以好利索的,怎么也需要十天半月的将养。但刘一飞是不会给他将养的机会的。
“梅川君,布川君。这次请你们来,想必二位知道刘某的用意吧。”刘一飞慢条斯理的问道,刘一飞如此问是因为他并不急。梅川一夫与布川内堀已经是他砧板上的肉,他没有必要着急。
梅川一夫虽是命在旦夕,但神志尚清。听到刘一飞的问话,当下以生硬的汉语道:“刘刘将军的有话直说,我们通通的通通的答应。”说完这句话,梅川一夫翻了翻白眼,只觉得喉中干渴,不由得咽下了一口口水。
“呵呵呵呵。”刘一飞未言先笑,过了片刻才道:“你们的船上藏了金子,放在那里了?”
梅川一夫没有丝毫的犹豫便道:“在在二层仓的墙壁夹夹板里。”
刘一飞点点头,随后向着肃立堂下的两名匪首道:“带人去找,今夜务必要找到金子。”“遵令。”两名黑衣匪首领命出了厅堂。
刘一飞品着茶,大奎站在一边却有些不自在。用不了多久,这山寨里便会发生一场厮杀。大奎心中清楚,无论梅川一夫说不说,最终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直到现在大奎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东瀛岛国发生混战,梅川一夫所在的势力战败流亡海上,梅川一夫带领数百东瀛人来到了这里,企图投靠刘一飞权且栖身。谁知刘一飞打探出他们带有黄金,加之东瀛人的船比之刘一飞现有的船要好得多,故此刘一飞动了杀心,意图将黄金与大船占为己有。
大奎估计这些东瀛人所携带的黄金也不会太多,而他们的船也不过一两艘。就为了这么点金银财宝及两条船,刘一飞便要杀人越货,由此可见传闻刘一飞残忍嗜杀,所传不虚。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前去取金子的人回来了。十余人抬了两只木箱,大奎见这两只木箱并不大,就算装满了金子两箱金子加起来也不过数千两而已。
等到箱子盖打开,一片金光之下,刘一飞见了金子不由得脸上露出了笑意。这笑意很冷,让人看了都会打寒颤。
大奎站在一边,看到那两只箱子内俱是金条,心中不免有些无奈。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真乃是至理名言。如今这些东瀛人就是因为这些金子而死,说起来倒是十分的可悲可叹。正自胡思乱想,刘一飞却对大奎道:“张兄弟啊,你若是觉得闷,不妨大家玩个游戏如何?”
大奎闻言不禁挠挠头问道:“什么游戏啊?”
刘一飞淡淡一笑道:“玩抓阄,谁输了就砍谁的脑袋。”
“啊?”大奎不禁惊得目瞪口呆,半响才道:“你和我玩抓阄很吃亏的,我打小就是抓阄大王,我可厉害了。”大奎故意装傻,心中却已经计议妥当,一旦自身有危险便先将这刘一飞拿下,然后再想脱身之策。
谁知刘一飞言道:“不是与我抓阄,是与他们两人。”说着向着堂下一翘下巴。
大奎怯怯问道:“如何抓阄法?”
“你们三人抽签,谁抽到短的便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