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民族的刺青图案花样繁多,样式不一。它是一种信仰符号。
刺青也是一种代号,西方国家的一些特殊部队,都有纹刺青的习惯。他们除了胸牌证件,名字,唯一能代表个人信息的便是刺青了。
什么东西到了国人这里就变了味道,盲目崇拜跟风。哎,画虎不成反类犬,可笑可笑。)桃花镇经此一事热闹了起来,桃花镇的客栈被戒严,镇街道上也有军兵日夜巡视。但凡有陌生人一概不得进入本镇,镇上百姓也都挨家挨户的一一查访核实。
大奎本是为了有个好的环境,可以让黄莺安心休养,如此一来却已是弄巧成拙。
黄莺在客栈中住了一个多月,好歹是出了月子。那些稳婆伺候的很好,大奎一一打赏了,并命人雇了车马将这些稳婆送回了应天。
此时正是桃花盛开的时候,大奎陪着黄莺去山上看了桃花,便着手准备南下回苏州。若在此逗留日久却不相宜,闹得官民皆不得安宁。
这一个月里,镇江府尹带着衙役军兵对客栈层层护卫,可谓尽心尽力。当得知大奎等人要走,镇江府尹终于松了一口气,‘终于走了’。镇江府尹的心里巴不得大奎等人早早离开镇江地界,若是他们平安无事的离了镇江地界,那就阿弥陀佛了。
对于遇刺的事情,大奎没有对黄莺说,人家都说在月子里的女人不光受不得风寒,更受不得惊吓,直到黄莺出了客栈,见到街上的军兵衙役才知道出了事情。
当时货郎的一刀插在大奎背上,竟也见了血。幸亏大奎贴身穿了天蚕宝甲,不然可谓性命堪忧。原来天蚕宝甲并不是所谓的刀枪不入,若是剑削刀砍倒不妨事,但若是以利器直插,却也能被伤到。天蚕宝甲毕竟是软的,尖刀插在上边依然会深陷,由此便会被伤到。
在黄莺的追问下,大奎只得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黄莺一听之下竟是留下了泪来。心中着实为大奎担心。
“莺儿你不要担心,不妨事的。”大奎混若无事的劝解黄莺,仿若受伤的不是自己一般。
黄莺扑在大奎怀里哭泣了半响,却突然挣出大奎的怀抱道:“我们回苏州,去找我爹。我爹江湖上朋友多,应该能打探到些事情。”
大奎心中一暖,随即嘻笑道:“什么你爹你爹,是咱爹!”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嬉皮笑脸。”黄莺说着便转身进了客栈。
一切收拾停当,女眷及孩子丫鬟上了车,大奎带人策马护卫左右。一路向南再不停留直奔苏州而去。沿路风光无限,黄莺却已是无心欣赏。此时走的却是大奎当年与黄莺及他的两位师兄当年走过的道路。只在临近太湖北时转道直奔苏州。
当年的隆平镖局,却已改名为苏州明威镖局。如今镖局规模更见庞大,罗大海接过了总镖头的位置,手下镖师数十名,趟子手足足二百。如今不光是走江湖买卖,连同官府的往来物资也都交由明威镖局来打点运送。
黄老镖头退隐江湖安心在家养老,只是每年年底等着数银子就行了。如今的镖局不管走到哪里,地方州府也要给面子。当然不是给镖局面子,而是给黄老镖头的女婿面子。在这江南官场提起江南通政使张大奎的名头,可谓如雷贯耳。
黄府如今不光是仆役丫鬟婆子成群,更不时有前来应征的武林豪客。镖局的生意如日中天,只要是成为了镖局的镖师,便可衣食无忧闲钱不断。
黄府还养了一个傻子,这个傻子便是黄莺的大师兄方祁山。如今的方祁山神识不清六亲不认,跟院墙根的大树也能畅谈一两个时辰。早年的方祁山诗书经典却也学了不少,若是细论起来,却也当得文武双全。可一念之差下,被大奎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真可谓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树上叶子绿了,方祁山站在树下抬头仰望,不禁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