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雇你的钱呢。”
“我说埃尔文,苏亚迪先生是你们的场主,好歹他也发薪水给你们,这样你们才能养家糊口,可你们为什么那么恨他呢?就因为他吝啬吗?”
“也不光是吝啬,吝啬的人我见过,可没见过他这么吝啬的,老婆病了躺在床上半年,他甚至都没送她去过医院,你说这是人干的事吗?他现在的一切可都是他的前妻给他留下的,那个女人确实长得不好看,但她好歹也给苏亚迪生了一儿一女呀,我觉得就凭这一点全镇的人就都有理由鄙视他。”
“鄙视归鄙视,可你们也不能合谋整他呀。”
“整他是给他个教训,让他知道设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让他懂得以后怎么好好做人。”
“对了埃尔文,你们把那些牲畜都藏起了是想干什么呀?你看现在咱俩都到这地步了,你就和我说说呗。”
埃尔文眼珠转了转说:“不行,我发过誓的,在计划没有成功之前是不能对外人说的。”
“外人,我是外人吗?就是亲兄能陪你一起面对生死吗?”
“呃那这样吧,如果我们能活过今天晚上,明天一早我就告诉你。”
别看埃尔文一副猥琐的样子,但还是个非常讲诚信的人。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朱永臣也不好追问了。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树下的野猪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两人并排躺在绳床上,听着自己的肚子咕咕的响。
“埃尔文,还有吃的吗?”
“没有了,早知道今晚要在这过夜真该都带点吃的。”
“废话,要知道惹野猪会带来这么大的麻烦我们认可绕到走呢。行了,别想了,先睡会儿,到了夜里就没得睡了。”
说是睡觉,在这样的险恶地方谁还敢睡呀。两个人就这样躺着大睁着两眼看着头顶的树叶,身体随着树冠的摇动在摆来摆去。如果这是旅游或露营还真是有一番情趣,只可惜他们下面是二十来头虎视眈眈随时等着他们下来就把他们撕成碎片的野猪。
不知过了都就,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朱永臣迷迷糊糊中听到了下面野猪突然动了起来,他忙翻身向下看。只见朦朦胧胧中这群野猪都站起了身,头同时转向一个方向,接着掉头疯狂的跑起来,那架势显然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埃尔文也看到了,他小声问朱永臣:“先生,野猪为什么都跑了?是回家吃饭饭去了吗?”
朱永臣没理会埃尔文的话,他侧耳倾听着,但什么异样的声音都没听到。
“先生,趁着野猪都走了我们下去吧?”
“下个屁,下去找死啊!没看野猪都吓跑了吗,肯定是来了什么更可怕的动物。”
“什么东西能把一群野猪都吓跑呢?”
“别说话,等等看吧。”
两人屏住呼吸静静的等着,可下面什么动静也没有。等了大概十几分钟后来时什么也没看见,埃尔文沉不住气了,张嘴刚想说话,被朱永臣一把捂住了嘴巴。
又挨了大约十几分钟,有声音了,但这声音并不大,只是草丛被挂动的声音。朱永臣拿出望远镜,调了好半天的焦距才通过微光望远镜看到以高一矮两个移动的物体。因为望远镜倍数较高,看远处的东西清晰,但看近处反而看不清了。虽说这微光功能能看到有东西移动,但却分不出这是什么。
又过了两三分钟,两个影子已经到了树下了,这才用肉眼看清是两头棕熊。这应该是他们下午在水潭边看到的那对棕熊母子。那头成年母熊站起来身高差不多有两米,小熊也差不多一米二三的样子。
两头棕熊来到树下闻了闻野猪留下的血迹,然后并没做太多的停留就一直向南走了。
等棕熊走路发出的沙沙声完全听不见以后埃尔文捂着嘴咯咯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