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人比较多,晚上都下班了就很少有人来了。”
看来这心移民的生活方式完全是现代化的,很老华埠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这里什么地方华人多又热闹?”
女服务员愣了一下,想了想说:“酒吧,歌厅或者夜总会吧。”
朱永臣胡乱的吃了几口,揣上没喝完的二锅头,结了帐就走出了餐厅。这里的街道也远没有老华埠那般热闹,朱永臣循着霓虹灯的光亮找到了一间酒吧,进去后找到些感觉了。
酒吧里的人虽说也不是很多,但那些把盏欢饮的年轻人让朱永臣看到了希望。从这些满脸带着不如意的喝酒的人身上他能看出他们是新移民,而且其中几个的举止上显然是当过兵的。
朱永臣来到吧台前,挨着一个三十几岁满脸胡茬的人坐了下来,他看身边这个喝是啤酒,就也喊了一声:“啤酒。”
一大扎啤酒放在了朱永臣的面前,旁边的人看了他一眼。朱永臣趁机向他点了一下头,算是打招呼了。
满脸胡茬的人没理他,收回目光仍然喝他的酒。
过了一会儿这个胡子茬啤酒见了底,他似乎还想再来一杯,但拿出钱包抽出一张纸币后犹豫了一下又放回去了,然后起身就要走。
朱永臣不失时机的说了声:“兄弟,能陪我喝一杯吗?”
胡茬子正视了朱应辰一下,然后重新坐回到吧椅上。
一大杯啤酒放在了胡茬子的面前,朱永臣端起酒杯向他扬了扬,胡茬子也不客气,端起杯就喝了一大口。
“兄弟,哪里人呀?”
“山东,你呢?”
“我们算半个老乡,我是冀中人,河北。”
“哦,来干嘛?”
“呵呵,来这里当然是为了讨生活了。你呢,在做什么?”
“什么也没做,花了十几万才来到这里,可没想到来到这儿却什么也做不了。”
“哦,你是不会说英语吧?”
“会一点点,可有什么用呢,我说的是中国英语,人家美国人根本听不懂,他们说的我也听不懂。”
“是啊,这需要适应,过个一年半载的就会了。”
“一年半载?可我来了快一个月了,到现在别说赚大钱养家了,就是自己生存都是个问题了。”
“你没出去找工作?”
“找了,可不是人家不用就是让骗子骗,到现在想回去都没办法。”
“你当过兵吧?”
“当过,武警,可这有什么用,这里又不要保安。”
“兄弟,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陈树权。”
“树权兄弟,我姓朱,我也当过兵,如果你愿意不妨来帮我个忙,即使这不是一份长久的工作,但起码可以解你燃眉之急。”
“什么忙?”
陈树权的眼里掠过既兴奋又有些怀疑的神色。
朱永臣四下看了看,然后说:“这样吧,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两人走出酒吧,在酒吧的外面朱永臣问陈树权:“你现在住哪里?”
陈树权不好意思的用手指了指前面的天桥下:“没地方住,和几个一起来的老乡住在桥下。”
“这怎么行啊,这样,我先给你安排个住处。”
说着朱永臣带着陈树权在街上一直向前走,寻找路边的旅馆。在一间闪着霓虹灯招牌的旅馆前朱永臣说:“这里可以吗?”
陈树权点点头:“随便,怎么也比露天强吧。”
进入旅馆后朱永臣选了一间标准间,一次刷卡预付了一周的房钱。然后带着陈树权进了房间。
“朱先生,您有什么话就说吧。”陈树权显得有些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