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有字吗,这里是禁止一切非医务人员进入的。”
朱永臣支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护士马上就要报警。按说这位护士报警是情理之中的事,一个陌生的男人潜入一个年轻女植物人的房间这本事就带有侵略意味的,更何况他又没说出一个合适的借口。
朱永臣情急之下只好动手把已经拿出手机的黑人女护士打晕了,并把她扶坐在海伦病床前的椅子上。
把护士打晕了,在短时间内不会被别人发现,但时间长了可就麻烦了。朱永臣知道此地不可久留,于是换下病号服穿上自己的衣服就悄悄的溜出了教会医院。出了医院的大门他马上拦下了一辆出租车,这次他没有换车也没有绕路,而是直接回到的住所。
趁着房东太太不在的当口,朱永臣收拾好自己的枪支,又换了套衣服就背着旅行袋又返回了医院。在回医院的路上他打开了手机,好家伙一连几个未接电话,都是罗启平的号码,他赶紧回拨过去,那边罗启平听到他的声音几乎是喊着在和他说话。
“你干什么去了!怎么两个人的电话都没人接听啊?”
“哦,是这样的,我化妆潜入医院了,所以就没开机。杰西卡去凯莉原来做过的那家妓院卧底了,我就给他换了一个本地号码,所以原来的那个号码就打不通了。”
“好,你们安全就好。”罗启平总算长出一口气。
朱永臣继续汇报说:“不过的确出了点状况,我,我把医院的护士打昏了。”
“什么?你打护士干什么呀,很严重吗?”
“不是我想打她,我在查看海伦的时候被这个护士发现了,她要报警,不得已我才把她打晕了,不严重,估计几分钟后就会醒的。”
“那你现在还在医院里吗?”
“没有,我现在正在刚去医院,我取了武器,准备在医院附近保护海伦的安全。”
“好吧,事已至此也只能是这样了,我们现在已经上了飞机,只等空管的信号就会起飞了,估计下午五点以前就能到罗马了。你联系一下杰西卡,让她那边尽快查到凯莉的消息,争取我们这一次全员撤回总部。”
“好,我这就联系杰西卡。”
挂上罗启平的电话朱永臣有拨通了杰西卡的手机,告诉她抓紧时间,争取在明天中午以前找到凯莉。
下了出租车后朱永臣在医院附近物色自己的藏身地,因为这里是老城区,有很多废弃的旧物,他选择了距离教会医院隔一条街的一个废弃的水塔,这里虽然和医院隔着一条街区的房子,但因为位置高,教也开阔,很适合做狙击阵地。
他先买了些水和吃的,然后沿着已经有几处断空的木楼梯上到了水塔的顶上。从旅行袋里拿出狙击步枪组装好后他就通过瞄准镜观察医院的动静。这一看可是不得了,只见医院三楼的阳台上站着几个身穿制服的意大利警察,那位给他看过病的医生正在和警察说着什么,不一会那个黑人女护士从海伦的病房里走了出来,看来她没事。
既然警察来了,想必那位黑手党的教父菲德里西奥·卡迪纳尔·贝尔多瓦不久也会知道这个消息的,在全世界范围内黑手党都曾渗透到警界,以次作为他们的保护伞和眼线。意大利是黑手党的发源地,这里的任何一个行业都可能有黑手党成员,所以此时的朱永臣倍感压力,说不定什么时候那些回过味来的黑手党就会闯入海伦的病房把她结果了,对付一个还无法应的植物人那真的是易如反掌。
再来说杰西卡那边,至两天的时间杰西卡就和安琪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这个能力是杰西卡在间谍学校里学来的,学会与各色人等打交道也是一个合格间谍必备的条件。
安琪是个不设防的女人,我们俗称大咧咧,你想啊,她能被四个男人用同样的手段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