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什么衣服走的,芬妮很快就回答他:“因为他前一天说要到山上去砍一根木头,所以他出门的时候是穿着工作服走的。”
“砍木头?他为什要一早起来砍木头呢?”
芬妮的脸红脸,他小声说:“因为我们的床总是响,所以他想把床下面的一根横梁换掉。”
“那么他失踪后你们没有到山上去找过吗?”
“去了,而且是很多人一起找的,但什么也没找到,也没有发现山上的树有被新砍伐的痕迹。”
“你们找了多大的面积呀?”
“因为这这上面的一块山地是我家的,他要是砍树叶只能是在我家的范围内,不可能到很远的地方,我们扩大了搜寻范围也没有他的影子。”
“哦,芬妮,我们能聊聊阿比让吗?”
芬妮听到这个名字就是一脸的厌恶,他不情愿的说:“您向知道他的什么呢?”
“你们是为什么离的婚?”
“阿比让是我大学的同学,我们结婚后就都在里昂上班,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染上了赌博的恶习,不仅花光了所有的积蓄,甚至四处举债,我实在 忍受不了整天债主迎门的日子了,就提出了离婚。起初他还是很痛快的和我办理的离婚手续,我也自己租了房子,但后来他总是不停的找我,还以我的名义向以前的同学借钱,没办法我干脆辞了工作回到父母身边。没想到半年前他突然追到这里,还说如果我不和他和好就要对我的家人不利,所以我才选择了和雅克结婚,想让他死了这条心。”
“你结婚那天他有对你说什么不利的话吗?”
“那天倒是没有,而且他还说了很多祝福的话,不过我听着都非常的假。”
“以你对阿比让的了解,他能做出什么非常激进的举动吗?”
“按照以前上学时的他应该是不会的,但自从他赌博以后天知道他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说道这里芬妮不禁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后瞪着恐惧的眼睛说道:“天呀,他不会是对雅克做了什么吧?”
朱永臣忙劝慰到:“这一切都只是一种可能和假设,我现在还没有对案件做出任何结论性的东西。”
劝说了一会儿朱永臣走出了芬妮的房间,其实朱永臣自己的脑子里也很乱,他起初的判断是这是一桩骗婚案,雅克可能是席卷钱财逃跑了,在得知弗拉克家没有损失后他又把弗拉克一家假设成了杀害雅克的凶手,现在他有觉得这个阿比让最可能对雅克产生不利,这一日三变把他自己都搞得晕头转向了。
难怪罗启平对这个案子不感兴趣,看来这看似简单的案子还真的很棘手。他做了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还别说,这山野的空气就是新鲜。在换了一下脑筋后朱永臣叫上弗拉克要他陪着一起到山上去看看。
要想从房子这里达到有树的地方要要走很长一段里,先要穿过很大一片番茄地,还要走一公里多的灌木丛才能进入树林。因为是私人林地,这里很少有人走动,所以林间没有任何的道路。
这是一片管理得很好的树林,每课大树之间的间距都在三到五米,这给每棵树木都提供了足够的生长空间,林间间伐留下的树墩很多,因为地上生长了很多杂草和灌木,走在林间很容易被这些树墩绊倒。
朱永臣注意到这片树林中的很多灌木杂草都倒伏了,想必是在前几天寻找雅克到时候踩的。
“弗拉克先生,这林子里有什么野生动物吗?”
“有的,以前这里有很多的野猪甚至是熊,但后来我们的耕地越来越向山上发展,这些动物也就逐渐前移到更远的深山里了,现在这里只有一些野兔和狐狸以及一些鸟类了。”
“弗拉克先生,你觉得人这里有可能在这里过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