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尽管才来了没几天，朱永臣在酒吧里已经交下了几个酒友。

    莫汉是一个印度移民，也许是印度人天生会看门吧，他在盖达公司做门卫。如果说真都有什么尸体运出的话，他是最可能知道真相的一个人了。朱永臣有意的和莫汉套起了近乎，因为都是亚洲人，又都爱喝酒，再加上朱永臣康来解囊，莫汉对他的影响相当的不错，很快两个人就向老朋友一样开始称兄道弟了。

    印度人平民是很少有能敞开了喝酒抽烟的，因为印度普通人是很少有能消费得起烟酒的，所以朱永臣请莫汉喝酒这让他很感激，很快两个人边无话不说了。

    “莫汉老弟，我听说盖达公司用员工做药物试验，还死了人，这事是真的吗？”

    莫汉喝了一口酒，很享受的咂了咂嘴，这才神秘的冲朱永臣一笑，说：“这事要说真也真，要说假也假。”

    “哦，这事什么意思呀？”

    “要说是真的，我们公司的确把还在处于研制阶段的药给一些人吃，不过那都是些真有病的人，公司有自己的诊所，工人们有什么病都会去那里看病，如果刚好对症，也就直接用公司的药品了，不要说别人，就是我自己也在公司的诊所里看过病拿过药的。如果要说这是假的，我是没见过公司里往外拉死人，这个大门我一天至少要看八个小时，如果真的有传说中说的死了多少多少人，我怎么一个都没看见呢。”

    朱永臣点点头。

    “哦，是这样啊，如果只是给生病的工人对症使用一些药品这也不算太过分，毕竟是公司自己生产的药品嘛，也没必要去购买其他厂家的药品。”

    “就是嘛，我敢说这个公司里就没有人没吃过自己工厂出的药。”

    这句话给了朱永臣一个触动。

    “莫汉，你说这个厂里的工人都吃过自己生产的药品？”

    “那当然，内部购药只要三折呀，谁生病了还会去药店呀，都是从公司的福利部直接内部价格买了。”

    “还有这样的事啊，那如果我生病了你能帮我买一些药吗？”

    “那当然，只要你老哥开口，只要是盖达公司生产的药品我都可以帮忙。”

    朱永臣认识的另一个盖达公司的员工是负责办公楼保洁的赛弗丁，赛弗丁是土耳其人穆斯林，原本是不喝酒的，但到了欧洲后少了长辈的教化也就入乡随俗的学起了喝酒。

    赛弗丁负责公司办公大楼外部的卫生保洁，还有草坪修剪以及车库仓库的一般卫生，尽管他无权进入大楼内部，但是只要是进出大楼的人他基本都可以看见。

    朱永臣也问了他和莫汉同样的问题，但赛弗丁的回答和莫汉有有所不同，他说：“我的确见到有成批的人进入办公大楼，而且从服装上看他们肯定不是管理人员，而且这群人是在某一时间段内定期定时的近办公楼，我估计这些人就是来配合药物试验的，但我的确没和这些人做过任何的交谈，而且也没有见到伤者和死者。”

    “那你对外面的传言怎么看？”

    “传言嘛，就是捕风捉影，这样的事完全保密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外面传的有点儿太离谱了。其实这样的试验肯定是有的，但参加的人我认为肯定都是自愿的，想必会有一笔不菲的报酬，跟你说实话，如果有这样的机会我都愿意参加这样的试验。”

    “你是说在某一时间段内定期，什么意思？是说不是经常性的吗？”

    “是的，我来这里八年了，每年也就只有那么一两次，而且每次工人不在排队来了以后不久公司就会推出新的药品。你看这部正好对应了吗，鬼都知道那是时间成功的结果c”

    从赛弗丁和莫汉的话里朱永臣坚信盖达公司的确是在搞药品人体试验，但究竟是不是造成了人员的伤亡的确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