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指派来接你的。”
这句话是罗启平临行时罗格亲自交代的,只有这样对方才会相信自己,才会把门打开。
过了一会儿那堵水泥门缓缓的转动了,一股浓烈的霉味从门里涌出来。门口站着一个女人,面容憔悴,满头大汗。
“冷小姐是吧?”
“是的,你们是?”
“没时间说了,马上跟我们走。”
说着罗启平就要拉着冷冰凝走,这个女人倒退了一部说:“不行,里面还有一个人呢。”
罗启平跟着他走进了门,感情这里面还有很长的通道呢。地下室的主室并不大至多三十平米,大半的空间还被一些箱子占据着。一张床上躺着一个年龄在三十左右的男子,看样子很虚弱,他的右手还抱着绷带。
“这是我男朋友,在躲进洞的时候夹伤了手,已经感染,他需要医生求求你们带他一起走。”
罗启平蹲下身摸了摸他的脉搏,又看了看眼底。
“好吧,不过我不保证他能活着越过边界。”
说完罗启平抱起了这个虚弱得已经失去挣扎能力的人。
“巴布鲁,顺便拿点吃的。”
他们来到下水道口的时候外面的枪身已经连成一片了,还能听到子弹打在钢板上反弹后的尖利声音。抬头一看,坦克已经停在了洞口的正上方,舱底的逃生口已经打开,这样可以直接从底部进入坦克。
可是此时流弹横飞,有的子弹竟然斜着飞进了下水道的口,好在下水道是红砖砌筑的,子弹没有反弹。
“老宗,把背包都扔下来。”
罗启平接到背包后在下水道口和坦克底盘只见做了一个掩体,这才先把那个照片一样的男人送上去。
全部人进入坦克之后收回背包关闭逃生舱门。这时坦克里可显得有些拥挤了,因为t90坦克设计的是乘员三人,现在一下子挤进来六个人,还有一个伤员。
坦克车在即如暴雨的子弹包裹下奔上了大街,一直向北开去,车体不断受到子弹的打击和火箭弹的轰击,但这些都是抓痒痒而已,没有反坦克导弹这些常规的武器对t90是不起什么作用的,甚至连履带都无法伤及。
朱永臣没有回击那些对着坦克攻击的人,因为既然这些人无法伤害到他,他也没必要杀那么多的人。还好这里只有这一辆坦克,要是对手再有几辆还真的很麻烦。
坦克向北跑出十几公里后突然向东转向了,正在忙着吃喝的罗启平感觉到了车身在转向,就问:“这是干嘛去呀?”
“加油,不记得我藏起的汽油吗,现在派上用场了。”
宗文斌挑起大拇指说:“有先见之明。”
“拉倒吧你,要不是你把备用油箱打爆了还用费这个劲。”
五个小时后他们顺利越过了边界,接应的直升机和越野车早已经在等候了,把伤者和冷冰凝送上直升机后罗启平等四人上了吉普车,他们互相对望了一下,都感觉十分的欣慰,因为没有人受伤。
罗启平对巴布鲁说:“巴布鲁,以后这样的行动可能就没有了,你要学着适应新的工作,不然会被淘汰的。”
巴布鲁笑了笑:“没什么的,只要有事想着我就可以了,我现在生活的很好,不工作也可以了,能和你们在一起战斗我感到非常的荣幸。”
在机场三个人和巴布鲁拥抱惜别,因为他们知道以后可能再也不会一起战斗了。
罗启平等三个当天就乘罗格的商务专机回到了吕特利,罗格亲自登机欢迎他们。
“我的朋友们,你们辛苦了,我非常感谢你们能出手相助。也许你们不知道,这次l国政府军的反攻其实就是为了寻找冷小姐,这倒不是他们想救她,而是冷小姐已经成了这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