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的手电筒。
外面的狱警不知道放生了什么事,轮着橡胶棍和枪托砸倒了几个刚跑出洞口的犯人。突然看到鲍里斯和两个人用枪挟持着两个狱警还抱着根木头出现在洞口,狱警们慌了,他们用枪口指着这五个人可就是不敢开枪,嘴里不停的叫着鲍里斯的名字,似乎是让他冷静c放下枪。
鲍里斯嘴里也大喊着什么,然后和罗启平c朱永臣三个人倒退着向东面的山坡撤退。狱警们端着枪跟上来,朱永臣对着最前面那个狱警脚前的地面开了一枪,狱警都停住了。刚被打倒的几个犯人和刚出洞口的犯人见有机可乘都纷纷四散逃跑,这些都是重刑犯有可能都要在监狱呆上一辈子,有逃跑的机会谁也不肯放过,所以都玩了命的跑。狱警们一看鲍里斯这边有枪有人质是在无法控制了,只好向那些没有武器和人质的犯人开枪,转眼间就有几个逃跑的犯人被射中倒地。
趁这个机会罗启平三个人押着两个狱警翻过了山坡,其他狱警追到山坡上,但只要一露头就会被朱永臣和鲍里斯的子弹压下去。到了河边三个人放了那两个狱警跳入河水里,鲍里斯尽管抱着木头,可是因为不会游泳身子总是悬在木头底下,朱永臣只好在后面拉着他的脚,这样才让他保持了趴伏在木头上的姿势。
山坡上的狱警追到河岸的时候三个逃亡的犯人已经被湍急的河水冲出一两百米了,开了一阵乱枪后狱警们只好无奈地收兵了,因为河岸边都是高低不平的乱石和荆棘丛,根本不可能在岸上追上河里的人。
在逃离了狱警的视线后鲍里斯大声问朱永臣:“你们打算往哪里逃啊?”
罗启平回道:“再漂远一点我们就上岸,然后向南去华夏或蒙古。”
鲍里斯摇了摇头,说:“不行,华夏和蒙古我都不熟悉,再说我一个黄头发蓝眼睛的俄国人到了那里会被人注意的,我们就这样漂吧,最好能找到一支船,到了莫戈恰后再想办法去斯科沃罗吉诺市,那里是我的家乡,隔河(这条河指额尔古纳河华夏称黑龙江)就是华夏的漠河县。
罗启平和朱永臣对视了一下,这可不是他们计划的路线,但为了能获得鲍里斯的信任他们也只好点头同意了。这样逃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用走路,节省了很多体力,更可以避开公路上巡逻的警车。
西伯利亚尽管荒凉,但在河谷一带还是有一些小村庄的,但这些村庄的人口都不多,甚至有的只有几户人家。天黑后他们在一个小村旁上了岸,找到了一支小木船,又在村民的房子外面拿了几件晾晒的衣服,最难得的是在厨房里找了些吃的,其中有一大袋牛肉干,足够他们三天充饥用了。
把船放入水中,三个人上了船,一个人划船两个人休息。此地距离莫戈恰400多公里,以河水的流速和划桨的速度估算一个小时最多不超过15公里,要到莫戈恰起码要两昼夜还多,还要考虑到在下游人口稠密区避开可能的检查,这样时间就更长了,保守估计到莫戈恰也要三以上。好在沿岸没有追捕,他们可以放心大胆地顺流而下,只是食物不多,到最后怕是要爱两天饿了。
三个人轮流扳浆,因为没有表也不知道时间,只好谁累了谁歇着。
都静下心来后三个人通报了姓名,鲍里斯好奇地看着罗启平,问道:“你那把小刀可真厉害,是哪里弄来的?”
“一个朋友送的,以备不时只需。”
“那你为什么不在进监狱前逃跑?如果不是有这次外出的机会你就算有刀也没用了。”
这个问题很严重,如果回答的不好就会被鲍里斯怀疑他们带他逃狱有什么目的。
罗启平晃了晃头,说:“从被抓警察就一直给我打背铐,没机会弯腰拿刀啊。”总算勉强敷衍过去了。
怕鲍里斯再继续追问,朱永臣忙打岔说:“鲍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