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冒然行动很不仅无法解救许小飞,还可能还会让他送了命。
天逐渐黑下来了,罗启平远远地跟在后面,有时甚至可以听到呵斥声和踢打声。当天完全黑下来后罗启平停下来打开背包,他正准备戴上夜视仪时,发现前方不足两百米的高地上出现了一丝光亮并伴有烟雾升起,那是劫持许小飞的人在生火。
戴好夜视仪,握枪在手,罗启平开始慢慢向火光接近。夜非常的寂静,偶尔传来鸟叫声和动物被捕食而发出的凄厉叫声,已是农历月底,丛林里格外的黑,星星的微弱的光亮被树叶遮挡得一丝也透不进来。罗启平象扑捉老鼠的猫一样蹑足潜踪,短短两百米的距离他用了足足半个小时,当潜行到距离火堆20米左右的时候他看清了眼前的情况。
火堆旁共有三个人,两个人坐着,一边小声交谈一边从火堆上吊着的一个罐子里捞东西吃。旁边地上仰面躺着一个人,手被反剪着,肚子不停的一起一伏,喘息得很厉害,可以判定躺着的人是许小飞。
罗启平分析了一下形势,许小飞躺在火堆的正东方,而那两个劫持许小飞的人呈南北相对而坐,他们的位置比自己稍高,如果在这个角度开枪属仰视,要是不能一击而中,乱枪打去很可能会伤到许小飞,并且这两个人也可能会趁机开枪打死许小飞。想到这里罗启平开始向偏南方向移动,他想转到和这两个人的成一条直线的位置,那样开枪既不会伤到自己人还可能会起到一枪穿俩的效果。
当罗启平小心翼翼地转到和那两个人呈一条直线的时候,正想举枪瞄准,夜视仪里突然出现两个灯笼一样的闪光,蛇!罗启平本能地一挥手,左手正好握住蛇的脖子,这是一条一米多点的蝰蛇,虽然这并不是条成年的蛇,但他的毒液足以在两个小时内令一个壮汉丧命,而且这种蛇在蛇家族里是少有的主动攻击人的一种。
轻微的响动让火堆旁的人产生了警觉,面对着罗启平的那个家伙站起身,向这边走来,但他并没有肯定是人发出的声音,走了两步张望了一下又退回去坐下了。罗启平刚想松口气想先把着蛇弄死,不想背对着他的人又站起来向他这边走来,走了三四米后就解开裤带开始撒尿。机不可失,罗启平抓住这个机会先劈手把那条蛇甩到撒尿人的身上,同时连续开枪射击那个面对他正在拨火的人,这个家伙一头就栽进了火堆,而那个撒尿的家伙则跳了起来,嚎叫着乱蹦,罗启平又抬手给他补了几枪。
火堆旁躺着的人被这突发的情况惊得坐了起来,他用惊异的目光看着这个方向。
罗启平跳出来先寻找那条蛇,但已经没了踪迹,他又再两个倒地的家伙的头上各补一枪,这才不慌不忙的来到被绑着的人身边。他拧亮手电筒看了看他的脸,尽管这张脸已经瘦得脱了像,但还是能辨认出他就是许小飞。
罗启平把那个跌进火堆的家伙拖到一边,重新拨亮了火然后冲许小飞做了个一k的手势,表示k的三根手指不停的屈伸几下。许小飞看到这个手势后眼泪婆娑着下来了,他颤抖着嘴唇,用牙齿发出并不准确的暗号。
罗启平放下背包,先割断了许小飞手上的绳子,然后从背包里取出他剩下的唯一一盒牛肉罐头扔给他。这个家伙实在是饿疯了,拉开罐头就用手扒着吃起来。
罗启平拿出卫星电话,又看了一眼gps显示的坐标位置,开始拨打那电话里唯一的一个号码。
通话完毕,罗启平问许小飞:“你的腿怎么样?还能走吗?”
许小飞伸出了左腿,小腿因为肿胀已经比大腿还粗了,完全把裤腿撑园了,而且被划破的的地方还在不停的渗出脓血。罗启平拿出急救包,撕开他的裤腿,原本是想帮他包扎一下,可一看那腿心就是一颤,这还是腿吗?从膝盖以上到脚踝,整个似乎是透明的,但能看的出这层透明的膜下面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