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泉走后,赫连问之看着桌子上那一碗血,心里犹如打翻炒米油盐,混在一起颇不是味道。
“该死的古君昕,你说就走就了,给本王留下这么一碗血,你是什么意思?想炫耀什么吗?”
越想,他越不愤,最后干脆起身,去酒窖喝酒去了。
到了酒窖,看着大门上锁,他才想起来,上次他来酒窖喝酒,结果聂泉把古君昕叫来,得知他有胃痛的毛病后,古君昕就将钥匙拿走,交给聂泉了!
该死的,想喝个酒都不能!
“聂泉”,赫连问之心情烦闷的大叫。
“王爷,找奴才有什么吩咐?”聂泉一路尾随赫连问之,看到他来酒窖的方向,猜想他肯定会找自己的,果不其然。
“钥匙呢”?赫连问之指着酒窖门上的锁。
“回王爷,被王妃拿走了”。
“什么?”
“刚才王妃才让金珠回来,把酒窖的钥匙拿走了”,聂泉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一开始,他还不知道为什么王妃让金珠去而复返,现在想来,估计就是担心王爷会纵酒才将钥匙拿走的!
“该死的,什么时候的事情?”
连钥匙都拿走了,这个古君昕,她是想干什么?跟他对着干吗!
“回王爷,就在刚才”。
聂泉心想,刚才您出来的时候不是也看见金珠了吗?金珠看到您马上就躲开了。
经聂泉这么一说,赫连问之想起来了,刚才,他曾看到金珠跟聂泉在交头接耳,想来就是为了钥匙去而复返!
“走”,他头也不回的大步往前走。
一时间,弄的聂泉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王爷,您这是要去哪里?”
“拿钥匙”,该死的,她离开了,剩下他一个人,还不让他喝酒,这不是生不如死吗!
“可是王爷”。
“闭嘴,再说,本王宰了你”,赫连问之心烦气躁的回头,望了聂泉一眼,让他不要多言。
“是,王爷”,唉,嘴上说拿钥匙,还不是为了去看望王妃吗,他们的王爷啊,真是的,明明心里都有王妃了,还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古君昕回到丞相府,跪在地上向古丞相夫妇解释自己这个面貌。
“爹,娘,请恕女儿期盼之罪,自八岁起,师父和师母就告诉昕儿,千万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就算是自己的父母也不能,为此,昕儿就一直带着面具,直到这次被误认为狐妖,才得以恢复本来面貌”。
“昕儿,快点起来”。
自己生的女儿,古夫人她会不知道吗?她还记得,小时候的古君昕,明明那么漂亮,甚至当时有人说她长大后定当倾城倾国,可是八岁过后,她的样貌发生了很多变化,虽然漂亮,但多了一份朴实,不再像原来的样子了。
当时,他们二老一直认为是因为她长大了,样貌在随着年龄的变化而变化,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她的师父师母竟然让她掩盖了真实的面貌!
“昕儿,起来吧”。
古君昕跪在地上,不敢起身,看着自己的父亲,她担心她站起来了,父亲会生气,因此等着古丞相开口。
“昕儿,快点起来吧,你爹都让你起来了”。
好不容易古丞相开口了,古君昕才在父亲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可怜的女儿,还好今天那场大火让你安然无恙,想来,你师父师母真是神人,竟然早就知道你有此一劫,送了你辟火珠”。
“娘,师母是乘风道长的女儿,自然得乘风道人的呃真传”。
古夫人非常赞同的点点头,“嗯,对,昕儿说的有理”。
此时,古夫人庆幸古君昕有个这样的师母,要不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