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新世界的来客

    第18节跟踪

    赵祎望着车外一言不发，潭宙透过后视镜看着赵祎干着急，那个老头明明已在不远的地方，但赵祎到了这时反而不那么确认了。他们从公司开到这里只用了十几分钟，此时街上的人已然不多，天空阴着脸，似乎要下雨，很多小贩都拉着东西回去了。

    赵祎很容易就在人流中发现了那个人，车停到路边，潭宙让赵祎再次确认一下，看了几眼后，原本自信满满的赵祎却临阵打起退堂鼓。

    按理说也不能怪赵祎，潭宙看到这人后连问了好几个“是不是”，实在是太不像了，满头白发哪里有中年脱发的样子，分明一个退休后无事逛街的本地老人。但要说不是，在这个老人身前后有三个年轻人始终不远不近的前后跟着，三个人互相间隔能有三四米。有时老人停下脚步看看小摊上的袜子，那三人仍向前走，但老人稍后仍会加快脚步走到那三人中间的位置，时不时还和走在中间的年轻人说着什么。

    赵祎还是认为应该是，他本身讲究的是看人看心，心动四肢，四肢动作间虽然能加以掩饰，但常年形成的姿势，频率难以彻底改变，军人走路带风，为官走路带气。而刘昌荣，在赵祎第一次见到时就感到一股不寻常的气质，始终乐呵呵的，但在赵祎却能感觉出此人像是一把拉满的弓。

    “我得看看他的眼睛才能确定。”

    潭宙没有回头，“不行，你看见他了，他也就看见你了，到那时你就危险了”

    “叫警察来吧”，abby抓过头看着潭宙，“警察肯定能查出来啊”

    赵祎摇头苦笑，“警察本身就怀疑我们，如果我们报假警，我们嫌疑就更大了。还是我下去看看，有abby在呢，出不了什么问题。”

    “你等一下，真出问题就晚了”，潭宙叫住正在打开车门的赵祎，”我看那个老头一直跟他旁边那个人在说话，如果我们能监听他们说什么，就能确认了。”潭宙掏出手机，电话那边传来了朱雨臣的声音。

    “怎么样了？”

    “朱哥，菲哥在么？”

    “我开的免提，所有人都能听见。”

    “在”，话筒中传来刘绮菲慢悠悠的声音。

    “菲哥，你上次不是做了一个看嘴型就能猜出说什么话的软件么？我想知道那个像刘昌荣的人在说什么，你把软件传到我手机上吧”

    “没用的，上次能通过办公室玻璃听到你用电话跟别人，是之前在你说话时，有对你的嘴型采样，一个从来沒见过的人，是没办法分析出來的。”

    潭宙因为想让车里的两人都能听到，也按了免提，此时潭宙看了看abby面无表情的脸，忙挤出笑容，先按断了免提，把电话放到耳边转了过去，“不能就闭嘴吧。小鸥，你有什么办法么？”，abby叹了口气，嘴角露出一丝笑。

    “呃，老板，他们旁边有窗户么？我到可以把玻璃上的振动，用共振的方法远距离窃听。”

    “这是在街上，我上哪给你找窗户去，你让我抱一块玻璃站他旁边？那还不如我直接去听。再想，大家都想想办法。”

    “谭总，你能不能确认下他们有没有带着手机，只要他们带着手机，我倒是能听到。”里面传来万可良的声音。

    “噢，你说那个，那不是要他们打电话才能听到么？”

    “如果他拿是智能手机，也有办法。”

    “好，我试试，待会給你们电话。”，潭宙马上挂断电话，用happy buffy调出“雷霆”，抬头想确认下那四个人的位置，发现人已经走远了。

    “我去跟着他们，这个软件远了就不管用了”，说罢潭宙开车出去了。

    赵祎马上跟着打开车门，“你留在车里，你被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