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想的十分周到,他也已经弄清楚卫勇把自己喊来的原因,他说完之后,卫勇还没来得及再说一句话,白素贞的元神就已经无声无息地消失了轻轻的她走了,正如她轻轻的来。
卫勇刚打开门,就看到陆老爷和其他许多医生正在门外站着,陆老爷看到卫勇走出来,连忙焦急问道:“禅师,可有方子开出来了?内人现在好像痛的更加厉害了。”
卫勇也不知道开什么方子好,就用手向房间一指,立时就看到吕十一冲了进去,他端起了火盆,静静研究了一番,又看了看旁边的毛笔杆,如梦初醒,大声喊道:“我知道禅师用的方子了!”
他抱着火盆走出来,卫勇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对着眼中满是崇敬的吕十一点了点头,吕十一来到卫勇身边,小声问道:“禅师,这败笔头烧成的灰真的能治催产吗?那药引是不是需要很特别的东西?是无根之水?还是冬天梅蕊初雪?又或者是其他东西?”
卫勇呵呵一笑道:“不需要那么复杂,只要用生藕汁送服即可。”
吕十一连连点头,紧接着将那火盆递到一个下人手中,按照卫勇的说法吩咐了下去,他又连忙拿出了自己毛笔,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本子,蘸了下墨水,在那本子上很认真的写道:用败笔头一枚烧灰研,生藕汁一盏调下,立产。
卫勇没想到这吕十一还挺有学术精神,他只是随口那么一说,他就记了下来,这时让卫勇自愧不足的。可是这方子,如果传下去,是不是会误导他人啊?
只不过卫勇可不敢自己把情况说出来,只好任由吕十一去操作,毕竟他这样一个大夫的话,未必会有人信而且即使有人信了,试一方也就知道真假了此时的卫勇只好这样安慰自己了。或者等这里的事情了结了,再去找一下呂十一,让他将这个方子给扔了才行。
不一会儿,就有丫鬟将生藕汁端了过来,唐妈妈将吕十一手中的笔头灰给接了过去,接着就走了进去。
而卫勇和陆老爷则一起站在产房外等着,不知陆老爷是不相信卫勇的这个方子又或者是不相信卫勇整个人,他还是显得十分担心。
卫勇有白素贞的话在前,所以颇为自信,就想个办法转移下陆老爷的注意力,“陆老爷不必担心!他们一定不会有事的。对了,不知道有没有替孩子取好名字?”
陆老爷点了点头,“若是禅师能保拙荆母子平安,于情于理都应该让禅师给孩子赐名但是之前我已经给孩子取好名字,所以今日不便再更改,还请禅师见谅。”
卫勇也只是随意闲聊一下,哪里会在乎取名字与否,何况纵然让他去取名字,也不知取什么好,若是取的名字太没内涵,还会遭到他人耻笑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卫勇可不想去做。
“不知陆老爷取的是何名字?”卫勇随意又问了一句。
陆老爷呵呵一笑,整个人也变得轻松起来,“实不相瞒,拙荆若是生个女儿,那名字就叫陆瑾,取自说文中的一句话,瑾瑜,美玉也若是儿子,那就叫陆游,取自论语之中,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之句”
陆游?卫勇一下子懵了,陆游啊!大诗人陆游,那个和唐婉唱和了钗头凤这种千古绝唱的陆游,一首示儿感动了多少人的陆游,那个咏出了“出师一表真名世,千载谁堪伯仲间”的陆游啊!
卫勇刚刚因为陪着笑的嘴巴咧开在脸上,半晌无法回去,他断断续续地问道:“你说啥陆陆游?南宋大诗人陆游陆放翁?”
这次轮到陆老爷吃惊了,他自然不知道卫勇所说的南宋大诗人什么概念,他甚至怀疑他自己听错了,现在可只有一个宋王朝,“禅师刚刚所言有些令人费解?什么男诵大诗人?陆游陆放翁又是什么意思?”
卫勇这才自知失言,可是一时又不知如何圆他的这句话,只好再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