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必然结果,因为我一直就非常喜欢你。”
文敏一听这话,顿时感觉懵了。她当然知道,长久以来罗编是喜欢她的,要不怎么会拿出那么多时间帮她改作品,和她交流心得,选她当女一号??????可这种喜欢也许是一种淡淡的欣赏,对一个爱好文学,力求上进的年轻女孩的喜爱,这种喜爱和欣赏不能和那种喜欢相提并论。83k然而,在这样一种场合直白地表露出来,不但味道变了,而且他一时还很难接受。
从饭店走出来,文敏一下子就看到了停在路边的那天晚上的那辆皇冠,罗编走在前面,坐在了后排的座椅上,文敏迟疑了一下,也开了门坐了进去。
罗编伸出手把文敏拉得近一点儿,两个人几乎贴着胳膊并排坐着。
“哈哈,小敏,那天你真把我吓了一跳。”罗编笑起来:“我没想到你那么疯狂,平时看着你,挺大方保守的,但是你疯狂起来,真像一头饿狼。”文敏没有回头,但她能感受到他那双火辣辣的眼睛睁正对着她的后脑勺放电。
“你横跨在我的腿上,过来过来,我们演示一下,帮你回忆一下,我可说的是真的!”罗编说着,一双大手拽住了文敏的胳膊。
反正事情肯定是发生了,窗户纸已经捅破,事情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c第三次c第四次c第n次,再多的次数也改变不了事情的性质了。与其如此,何不干干脆脆痛快一回。文敏想着,身子就软下来了,她顺着罗编的牵引,软软地坐到了他的腿上。
“那天,你抱着我的头,让我吻你,吻你的脖子c吻你的胸部c吻你的吻,你软得就像棉花糖。”罗便缓缓地说着,眯上眼睛,沉浸在幸福的回忆里,他的嘴巴已经在文敏的胸前寻找什么了。
紧接着,他轻轻地用牙扭开文敏胸前的扣子,深深地吮吸着。潮湿温热的嘴唇像一把带电的梳子缓缓地划过,每一次轻划碰触都让文敏战粟不已。结婚许多年了,在欧阳文那里他收获了温情c亲情,可唯独这样的激情不在了。每次的房事好像例行公事,不能说一点儿不好,也不能说到底有好好,很平庸,很一般般。
罗编的热吻让文敏重新找回了颤抖,她觉得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女人,一个真正的被爱抚摸的女人。一种体内蕴藏已久的生命之火从骨子里迸发出来,融化到血液中,流遍全身。她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在升温,都在瑟瑟发抖,再进一步就会热血沸腾。
罗编的手在文敏的裙下游走,从脚尖到脚踝,从脚踝到小腿,然后沿着膝盖c大腿继续向上攀爬,缓缓地放慢了速度,手指柔软地打着圈,在文敏的大腿间蜿蜒游走,游走,然后迅速地游走到最敏感的中间。文敏猛地一抬头,头被“咚”的一声碰到了车顶。罗编迅速地抽出手,一翻身把这团软软的棉花糖压在身下,文敏没有觉得头痛,只觉得自己在越来越猛烈的挤压中一片眩晕。
车子停在路边,偶尔有人从旁边经过,深褐色的车窗里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他俩自己听到对方在急促地喘息。忽然,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呐喊从车内传出,是文敏的呻吟,却完全变了味儿,那是一种如释负重的解脱,也是一次彻彻底底的放肆。
一阵翻云覆雨之后,两个人终于平静下来了。车厢里很热,文敏和罗编浑身是汗,身上脸上潮乎乎的。狭小的空间,闷热的空气,让车厢里所有的东西都被挤压得湿漉漉的,饱含着浓浓的暧昧的体味。
文敏按下车窗的玻璃,徐徐的微风进入车内,吹拍在她那绯红的脸上,凉飕飕的很舒服。文敏抬起头温柔地看着罗编,“哦,对了,我的拎包里有一个打火机和一瓶空气清新剂,那些都是你的吗?”
“嗯,当然是我的。”罗编点燃一支烟,缓缓地抽着,“你开门的时候,包掉了,东西撒的满地都是,我想是收捡的时候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