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能当场表示出来,只恨恨咬牙:“代国太夫人说话要知分寸。”
珈珞盈盈笑开:“代国太夫人倒是道出了珈珞要问的话呢。敢问贵姬,靖王妃当真是受委屈而死?”
“上阳郡公主这是何意?”
珈珞神色淡然,惋惜道:“当年与靖王妃品性相合,很是投缘,却没想到她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殁了,委实是觉得不可思议。”她叹了口气,“也因此,珈珞并无意于靖王。”
桓萦呼吸一窒,瞪了珈珞一眼。
却听见陈雁初说了一声:“靖王爷那么好的人”恶狠狠的瞪着珈珞,人家靖王爷还不一定看得上你呢,也不嫌臊。
“哦?”珈珞惊疑:“妹妹熟知靖王?”
“自是。”
“哦!那妹妹可否告诉我,靖王究竟哪好?是家世好?还是样貌好?还是身体好?还是品行好,还是”
“自然都好了,我不是说过了吗。”陈雁初觉得这人真是榆木疙瘩,都说几遍了,还问。
珈珞恍然大悟,抬袖遮脸,羞赧不已:“妹妹对靖王还真是‘熟悉’的很。“她虽未特意强调熟悉二字,但一旁诸多官家太太却是早已忍不住笑了起来,对着陈雁初指指点点。
陈雁初初有疑惑,再细细回想珈珞的话,蓦地脸大红。哪有未出阁的姑娘知道陌生男子身体好不好的!
也不知哪家夫人小声道:“二夫人太疏于管教了。”
温氏早被珈珞气得浑身发抖,从她开始问,温氏就背地里暗示陈雁初莫要和她对上,谁知那个死妮子硬是要在桓贵姬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真真是亏大发了。
众人笑意越发不怀好意,陈雁初猛地一跺脚,哭着跑了出去。
“桓夫人,这”珈珞无辜的看向桓萦,摊手以示自己的无奈。
桓萦面上一阵红一阵白,深呼吸了几次,才仪态万方的说道:“开宴吧。”
众人忙谢了恩。
桓萦也没什么心情,草草吃了几口意思意思便以离宫已久,担心圣上午睡起来见不到她又要发火的借口忙忙离去。临走时,经过珈珞身旁,又狠狠瞪了她一眼,不过倒是那苏麻嬷嬷不知何故,很有深意的朝她笑了笑。
珈珞嘴角抽搐,今个本是借朴氏之手下桓萦的面子,却没料到庾太后身边的苏麻嬷嬷也会来。这一来,苏麻回去少不得要将今个宴席上的事说给庾太后。珈珞低下头,皱眉沉思,看来,用不了几天,庾太后就该召她入宫了。
其余众人倒也没有太大吃的了,便撤了宴席,安排歌舞姬上了场。
雁回坐在珈珞身边和她咬耳根:“谁让她故意顶撞你,最后落得自讨苦吃,活该!”
珈珞但笑不语。
妻妾争宠这种事她确实不在行,但打太极却是她的强项。上一世,因为何太傅膝下无子,就这么一个女儿,何家偌大家业需要人继承,所以她是当做承嗣女来养的,自幼跟着何太傅混迹于官场,与那些个掮客打交道,早就练就了一副打太极的本事。若非当初她一心要嫁桓楚,又岂会
姐妹俩正说着话,一旁的中书令夫人凑了上来,摸着雁回手腕上那只羊脂玉镯子,感慨道:“也只有咱雁回姑娘欺霜赛雪的肌肤配这镯子才好看。”
她说话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倒也吸引了几个人的目光,立刻便有人不忿的哼哼:“不过是生在了太师府,保养得好呗,谁年轻的时候不是娇嫩娇嫩的。”
珈珞循声望去,不由得勾唇笑了起来。桓氏三房那支,算得上是桓楚的婶母?桓氏一门家大业大,旁支也忒多,她嫁给桓楚那么久也没将家里的关系捋顺了。不过这个婶母倒是知晓些,中年丧夫,膝下空虚,赖在三房整日骂骂咧咧的,爱占个小便宜,有个姨娘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