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犯人”。
陆腾飞没有回答,若有所思。
夜色中的重庆市像一位名媛贵fù,到处都散发出迷人的成熟魅力,五彩斑斓的灯龙把她装扮得比白日更加绚丽夺目。街上的车流和人群并没有因为夜晚的来临而有丝毫减少,对重庆市人而言,暮色降临,一天的生活才算是真正开始。尽管好几十万人聚集在这个这块不大的地方,千方百计的维护着这块根据地不被毁坏。但春天仍然是春天,至于日本的轰zhà,夜晚比白天安全的多。
一间名为“上流社会”的酒吧里,带着颓废主意色彩的音乐正充斥在众人的耳中。大厅里光线昏暗,烟雾缭绕,人影憧憧。所谓的有头有脸的上层人士正搂抱xìng感的舞女随着弦律款款舞动,有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舞女穿花xìng感的短裙向周围的雄xìng动物们展示着自己惹火的身体,不时引来绅士们高亢的喊叫和尖锐的口哨声。
在酒吧一角的黑暗里,坐着一个衣着斯文的年轻人,他正静静的品尝着杯中纯正的红酒,这种酒只有上层人士才能品尝得到。他专注的欣赏着吧台里调酒师刷杂技般的调酒手法。与周围的喧嚣相比,他的安静显得格格不入。如果你注意到他的话,会在不断闪烁的灯光中发现,这个年轻人是十分英俊的,他有中国古代帅哥的特征,很有雕塑感。深黑的眼睛折shè出智慧的光芒,头发很短,但使他看上去更有精神。
这个年轻人就是陆腾飞,他正在等着一位有名的女刺青专家。
喝完第三杯白兰地,陆腾飞起身离开了酒吧。一个舞女走过来,在互报姓名之后,陆腾飞向她说出找她的原意,他便悄声的和陆腾飞来到街角一个僻静的角落。接过他递来的一包东西,舞女对着这个英俊潇洒的小伙子笑了笑,转身扭着腰肢消失在大街上的人流之中。
望着舞女渐渐从自己的视线之中消失,陆腾飞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紧了紧衣领,拦下了一辆出黄包车。
黄包车七拐八拐,最后驶进了一片灰色的低矮建筑群之中。这片建筑明显被遭受猛烈的轰zhà,让人不自觉地心生悲凉。
敲开一间屋门,一个脖子上挂满了金银首饰,穿着时髦的fù女将陆腾飞迎了进去。
和fù女的赶时髦的品味一样,屋子里摆满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有金银首饰,有各种手工精致的雕塑品,不知所谓的抽象画,还有绣着魔鬼面纹的壁毯。将陆腾飞安顿在客厅的沙发上,fù女女便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壁炉里的火正熊熊的烧着,窜起的火苗优雅的跳着舞。陆腾飞脱掉自己的外衣和里面雪白的衬衫,露出健壮的身体。
从卧室里出来的fù女手中多了一套机械用具和一卷图纸,把这些东西放在厅内的茶几上,fù女开始询问陆腾飞向纹些什么东西。陆腾飞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两幅画,一幅是郭子林送他的监狱设计图,另一幅是上次在广场卖的《末日审判》。
“你能帮我把这两幅图纹到我的后背么,当然明图是《末日审判》,暗图是《设计图》,《末日审判》一目了然,《设计图》一般人察觉不出。”陆腾飞挑了挑眉头说道。
“嗨,看你这个人挺有意思,看你样子斯斯文文,应该是个高材生,偏偏喜欢这些痞子的嗜好,真是个怪人。”,那个fù女挑逗笑道。
“这年头,天下不稳定,人人自危,痞子和高材生又有什么区别……”陆腾飞调侃道。
“看这张设计地图,对你一定有至关重要?不然弄得那么神神秘秘!”说着fù女开始在陆腾飞身上抹上一层油。
陆腾飞没有回答,准备迎接万蚁蚕食的疼痛。
灯光下,陆腾飞身上的文身慢慢的显现,慢慢的完整,神圣天使与狰狞恶魔的图腾互相jiāo错,栩栩如生、充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