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宝贝,辛苦你了”
他松了手,捏过我的下巴,再度吻了过来。
我记得他以前告诉我,我哥哥之所以成天鬼混,就是因为他需要女人来化解他的压力。其实不止我哥哥,很多人都是如此。我觉得费怀信现在的状态也是这样,他需要
我爸爸很快便派人送来了几身新衣服,费怀信换上时,那种极度紧张的状态已经少了很多。
我表姨做了好几个他爱吃的菜,汤还没有煲好。
他一出来,她立刻过来抱住他,心疼的摸着他的脸。
费怀信用手擦着她的眼泪,说:“我没事。”
她一边拉着他到餐桌边,一边问:“情况好点了吗?”
“基本稳定了。”
我表姨又问:“那你爸爸还好吗?”
费怀信低声回答:“他在医院,但还算稳定。”
我忙问:“他又受伤了吗?”
他摇了摇头,脸色更灰败:“心绞痛,已经做了搭桥手术,暂时还稳定。”
费子霖不吸烟不喝酒,显然是因为过度操劳。
“折腾他的全都是亲人,现在还要杀,谁能承受得住这种事”我表姨担心得不行:“我去看看他。”
费怀信摇头:“家里还不安全。”
“我都这把年纪了,也没有小孩子要养。”她问:“你哪天走,我跟你一起走。”
“天亮”他说到这突然想到了什么:“明天傍晚吧。”
我表姨点了点头,说:“这边绝对安全,你把心放下,好好休息一晚。”
他点头。
费怀信并没吃多少东西便跟我回了房间,我到床上去抱着他,他的状态已经比进门时好了很多,至少贴着我时能做到不太紧绷,但枪依然就放在他枕头底下。
我想多看他一会儿,并不觉得困,他很快就闭上眼睛,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却突然开口问:“不困么?”
“嗯。这么久没见你了,下次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
他张开眼睛,凝视着我的眼睛,低声说:“我有空就来。”
“好。不过家里的事要紧。”
“嗯”他似乎欲言又止。
“怎么了?”
“联姻是个形式。”他回避着我的目光,艰难地解释:“我们没有住在一起。”
“你刚刚已经解释过了。”
他又没说话,只是收紧了手臂。
我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我能给你打电话吗?”
“嗯。”
“一个月打一次可以吗?”
“每天都可以。”
这就有点过分了,我抬起他的脸,问:“那你怎么没有打给我?”
他看了看我,问:“你还要我吗?”
“要啊,你不要我了?”这个问题问出口时,我的心莫名地抽了抽。
他的眼圈红了,咬住了嘴唇。
我连忙吻他的嘴,迫他把牙齿松开。我开始反省我是不是表现得太“懂事”了,“我之前都说会等你了,你还怕什么?有条件就来看看我,也看看孩子们,好不好?”
他又把脸埋进了我的颈窝。
“什么都别怕,只要你活着就可以。我不敢打扰你,怕你分心,怕我打一个电话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毕竟这些事是因我而起。”我平时尽量让自己不看不想,现在必须想着它时,立刻觉得十分心痛,说快要痛死也不为过:“只要你告诉我,我可以联络你,可以找你,我就一定照办。如果没有孩子,我肯定呆在离你最近的地方”
他又扯开了我的睡衣。
我俩这天晚上甚少交流,也没有睡觉,几乎把时间都耗在了这上。但我想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