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很快就没有心思去关注我们基金会的员工怎么想我,因为大家都很忙,而这种忙除了累毫无意义。乐一文一
我联络了我爸爸的基金会,他们那里会里规定只接纳无子女且无社保的老年人。但来的大部分都是因为过度宠爱子女而老无所依的老年人,这是法律里有明文规定的事。
但不讲理的老年人是很可怕的群体,他们只提要求,不能得逞就直接躺在地上撒泼装病,而且法律还无法彻底制裁他们。
我们真是得罪不起这群人,只能好言相劝,垫了不少检查费用不说,还得忍受无端且难听的谩骂。
这些费用不能走基金会账目,只能以我的私人名义。可我的车已经被砸了,对方找遍借口不执行赔偿。募捐活动那天被仓鼠咬坏的钱也必须由我来补。
总之,这些破事又是有人暗地里整我,而我现在穷得连卖血都没地方。
一筹莫展之际,雪上加霜的事情发生了。
领养了十二位孤儿的田妈妈来了,说她的两名孩子丢了。由于她领养的行为其实不符合相关法律,但孩子们跟她感情好,舆论也支持她,孩子们就暂时留在她身边。她拿到钱以后一直在试图成立福利院,但由于法律问题手续一直没有完成。
这就给她报警造成了阻碍,而且由于我们成功得帮助过她,她希望我们帮她找孩子。
拐卖儿童的情况其实很复杂,有的孩子被卖去穷困的地方做子女c童养媳,有的甚至打残乞讨甚至童妓。
对田妈妈来说,后者能够保证孩子只要活着就能回到她身边,可那样孩子很不安全。可前者的情况更复杂,因为她无法从法律角度证明自己是孩子们的监护人,如果我们能悄悄先找到孩子,给那边赔钱了事是最好的结果。
否则一旦买主对孩子投入了心血,有了感情,打起官司,孩子们只可能被送入条件比较差的福利院,离开他们心中的母亲。
下午我陪田妈妈去了警局,那边回馈说虽然程序不便,但已经对各大路口封锁排查,但没有效果。
晚上请一位相关工作的熟人吃了饭,他从感情上认可田妈妈,但也提议我们最好只接受警方的线索,但不要惊动媒体,尽量由基金会这边出面私了。
这件事消耗巨大,而且没有名气,不过只要我们在找到孩子时尽量留意,又能协助破一起拐卖案。这对基金会的形象重塑有着起死回生的作用。
总之,于情于理,这件事我都应该去办。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都在忙这件事,找孩子必须贴传单扩大影响,但媒体那边必须压住,不能让他们胡乱报道。
我只能去求费怀信。
毕竟已经好多天不理他,而他这段时间恰恰每天都回来,还总找机会跟我聊天。开始我是故意疏远心理距离,没几天就真的忙得四脚朝天,常常半夜回来,而他就坐在餐桌边守着冷饭沉默得等着我。
于是我特意狠心花大价钱买了身非常性感的内衣,趁他洗澡换好。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觉得床不够刺激,干脆进了浴室。
他刚洗完澡,正围着浴巾擦头发。
我蹑手蹑脚地过去,从身后搂住他的腰。
他停下动作,没有反应。
我吻着他的背,一边用手侦查他的反应。很快他就撑不住了,却攥住我的手腕,声音冷冰冰的:“分房睡。”
“不分”
虽然我俩最近睡着时没有抱着,但他总是趁我睡着抱我。我也很没有骨气,睡梦里用腿缠着他。
他不吭声。
我用另一只手抚摸着他坚硬的肌肉,笔直的背,他的皮肤触感非常棒,绵软顺滑,让人觉得爱不释手。
但他又把我攥住了:“出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