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不多见。
我又抱住他,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麝香味:“我错了,但她来找我,我如果拒之门外,我们基金会的人会乱想。那样对你也不好。”
他依然不理我,捏住我的肩膀,就要把我推开。
真是油盐不进,我只好使出很无耻,但绝对会管用的招数:
我踮起脚尖想跟他接吻,但他侧开了脸,我只好吻他的脸颊,他再次僵住,我一把扯开了他的衣领,他立刻攥住了我的手。
我望着他说:“这几天我每天都在想你。”
他沉默看着我,手指越攥越紧。
我舔了舔嘴唇,手臂缠上了他的脖颈。他没有反抗,我终于吻到了他的嘴。
他用柠檬味的漱口水,这让他的嘴巴酸酸甜甜的,好吃极了。
他顺从得闭上了眼睛,但别扭得一动不动。我一刻不停得吻他,手指在他的每一处流连,剥开他的防备。
行至某处,他突然睁开了眼,捉住了我的手腕,按到了头顶。
我看着他凌厉的目光,后悔的同时,竟然又想起了不久前的那个夜晚。
我得承认,他那天为我带来的快乐让我对他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大约是因为他平时太骄傲了,而那晚开始,至少在这一件事上,他得依着我。
也如此刻,他在生气,他在光火,他恶狠狠地盯着我,也许他还想惩罚我。
但他还是得依我。
他还是得消气,得慢慢来,得被我牵引,得让我快活。
飘上云端的那一刻,我险些没了神智,只记得他依旧盯着我的眼睛。他的目光里交织着怒火和欲火,我笑,他便霸道地咬过来,我吃痛轻哼,他又放轻了动作,狂野又温柔。
待他放我下来,我已经完全没了力气,他把我抱在怀里,用毯子裹了裹,就要站起身。
我连忙抱住他的脖子,问:“你要走啊?”
“我有事。”
“玩完就走啊?”他刚吃饱,能跟他开玩笑。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低声说:“后天回来。”
“回新加坡?”
他没吭声,拉住我的手臂想扯开。
我赶紧凑过去亲他,这时候最好提条件:“盛萌萌说她妈手里有照片。你能想办法要回来吗?”
“她没有。”
“她说她有。”这件事不能大意,我把盛萌萌的话复述了一遍,说:“度假村里那么多人,你就算是百眼魔君也不够盯。”
他利落得答:“都是我的人。”
“那些人不是游客?”
“装得。”
“为什么?”
“怕你跑。”他说到这微微地笑了一下:“你拿我当傻子。”
陪费怀信度假的时候,我每天都在试着骗他签文件然后落跑,倒不是因为我没有契约精神,而是:“谁让你总弄疼我?你看我现在不就没跑?”本来就疼,还总想尝试点新奇的姿势。
当然,上次我只是临时缺钱,这次跑也没意义。
他又弯了弯嘴角,低下头来,嘴唇在我的唇瓣上贴了贴,他改变了主意:“我明天回来。”
“几点?”这就算把他哄好了。
“早上六点。”他又亲了一下:“等我。”
“好。不过我八点要去基金会。”
“知道。”他说完,把我的手臂从他的脖颈上解了下来。
我也就不挣扎了,说:“那拜拜。”
他这才整理了衣服,见我笑,蹙起眉,顺着我的目光低下了头。
我知道他爱干净,连忙解释:“这可不是我弄的,都是你的崽崽”
他别过脸,这个说得出“肉偿”的人居然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