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之心,我出,她便会被阵法抽干力量而死,但若她出我便会死。所以这么些年我们都呆在自己的地方,从不出去一步。”
玉魂心中微惊,沉默片刻后,道:“前辈,您可想过出去这里?”
出乎玉魂所料,云起摇了摇头,“若是我待在此处能让她安心些,我便待在这里也无妨。毕竟我是伤了她的”
玉魂知道云起说的是诺灵,心中却是不解,“您爱的不是红琅吗?您的妻子难道不想见您吗?”
云起笑了笑,看着玉魂,手指划过一道弧线,一朵桃花落在玉魂肩头,他笑道“玉魂,难得你也被世事传闻所迷。”
“红琅是我妻子之事只是她为逃避月泊所骗他的局,她一直在逃避月泊的追逐,到如今也是。红琅从来未嫁与我,而我爱的也只是诺灵罢了。”
听见这话,玉魂感觉自己的心忽然震了震,一张张扬而明丽的笑脸一闪而过,带着些心尖儿上微微的疼痛。
“那前辈可知,您的不解释带来您自己痛苦的同时也带来她的痛苦吗?有时,您自以为一切可以重新来过的爱,一个时机错过便可能就是一生呢?”玉魂站在原地,轻轻捻起肩上的桃花,放在掌心,目光认真地看着云起。
云起在虚空中手指有过片刻停顿,随之低声道,“玉魂,诺灵和她不一样,诺灵从来不会那般决绝,爱就是爱,只要她心中还有一丝的残余便不会放过。她的爱偏执,却极为执着,哪怕当初我为红琅逃避月泊而举行大婚后她前来寻我,并困我于桃花林中,让我尝那孤寂寒凉之苦,但却还是忍不住一年回来看我一次。”他笑着,笑的温柔,似是透过那桃花看到那张冷清倔强却时而不经意间露出扭捏姿态的脸,“她看着心硬,其实最是心软的。”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江湖上就有人将这当头条到处宣扬,到如今也不知那流言扭曲成什么样子了。
玉魂默了片刻,揉了揉额头,无奈地笑出了声儿,“好吧好吧,算我白操了心了,那你告诉我向大轰发出的求救信是怎么回事儿?”
“求救信?”云起想了想,“我并未发出那信,想必是红琅发出的吧。我想她是心中对我有愧而不愿因那小事而毁了我和诺灵的感情。”
玉魂鄙视之,“你好歹牵连人家红琅进去了,你怎么也要把人家救出吧?”
云起依然笑着,目光投向远方,“月泊若是没有本事将她带出也就不配爱红琅了,红琅是一个绝好的女人。”他回头看向玉魂:“那小丫头还好吗?”
玉魂身子微微一僵,手掌上的桃花被风吹落,他的身影浸在桃花片片叠影之中,仿若一道雾影霎那飘远,孤廖一缕,“还好。”
“那便好。”云起笑了笑,向上震袖而飞出一筒竹卷,那竹卷直线向玉魂飞去。
玉魂伸手接过,握在手中,感觉其中的温度略带着些冰凉。
“你既寻到这里,也不能让你空手而归。这是我这些年根据以往经验写出的破霄剑法,无论什么武器其中要诀皆可为用。你前些年封剑我觉得有些可惜,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我觉得你还是重新拿起剑的好,我想那小丫头也是喜欢你舞剑的样子的。”
玉魂摊开竹卷,一眼便觉其中之精妙十分,武器贯通之要诀皆于其中,实乃学武之辈之高诀之谈。(http://)。“多谢前辈!但玉魂不能平白承您的请,您可有何要玉魂办的事?”
云起发笑:“你这人还这般爱讨价还价。也罢,我困于这桃花林中无法出去,你旦有一日见了红琅代我闻声好,另外请她不必介怀我与诺灵的事,若到时候月泊找不到她,我便想办法为她破阵出去。”
“好了,你也不用再说什么了,快些离开这里吧。”
云起话落,整个桃花林都掀起了一阵花的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