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以确定他没有骗我们。我喜欢做很多次爱和吸dú这句话成为我们讽刺xìng的呐喊,比说“啊哈”或是“想做就做”还要过瘾。
阿迪克斯给那个“吸dú女孩”回了封信。虽然他从不吸dú,也只做过两次半的爱。她没有回过信,这让我们都很伤心。
但很快,我们每个人都能从他的背包里找出一两封“献给每位海军陆战队队员”的信。有时候信里还夹着那些年轻的写信人纯洁、神圣和富有爱国主义的自画像或照片。这些信大部分都是年轻的女孩儿写来的,有高中毕业班的女生,有大学新生和大二的学生。这些女孩儿和我们差不多大,有的只和我们相差一两岁。
阿迪克斯说:“这些女孩儿现在还没有到法定年龄。等我们从这鬼地方出去,她们也已经到法定年龄了。仅仅只是写信给未成年人,我们是不会被捕的。这就是战争的一部分,是战争的传统,要让那些女士感觉到战争的浪漫。”
有时候我们会给这些女孩儿回信,但都保持不了长久的联系。没有发生那种一诺终生的爱情。她们写这些信只是为了敷衍了事,完成一件简单的任务在内布拉斯加州约克市(York, Nebraska)的那个女孩儿感到自己是在为联军解放科威特作出自己应该作的贡献,在沙漠里的侦察与目标捕获排的锅盖头们可以从她寄来的“献给每位海军陆战队队员”信中,共同得到一点乐趣,并且在看了“吸dú的女孩”的短信息后,还可以感受到真实的刺激。不管被派到多远,锅盖头们从来不嫌漂亮女孩的照片太多,或是从多么遥远的地方寄来的。
信件:了解外界、朋友、亲人的窗口(2)
我保存了一张女孩的照片她是艾奥瓦人我将它保存了几个月。收到她的第一封信后,我就给她回了信。我尽量将信写得可以显示出我的聪明、xìng感和勇敢,以及随时准备为祖国牺牲的精神。也许她以为我疯了,这封对“献给每位海军陆战队队员”的回信是多么有风格啊!她写了封回信给我,还在信里放上她高中时的照片。在照片的背后她写着她爱我,说她正忙着为我祈祷。后来,我在后方将新领到的科威特西南地区地图叠好后,将她的照片和排里人收到的十多张其他女孩的照片放到了一起。
最后,越来越多的“献给每位海军陆战队队员”的信出现在营里,简直就是泛滥成灾。一天傍晚,我们吃了三周来的第一顿热饭热菜是事先在沙特首都利雅得煮了十六个小时的红豆和米饭然后军士长马丁内斯叫我到连里紧急集合。太阳还没有下山,但气温已经开始下降,一股微风吹过沙漠。由于我们都没有刮胡子,而且好几周都没洗过澡,集合显得有点随意:一些士官在说着悄悄话,他们的排长在向军士长汇报。
马丁内斯解释说海军陆战队军乐团(Marine Corps Band)预计我们将迅速地取得战争的全面胜利,担心很快他们就得执行大量的巡演任务,而乐团又缺小号手和短号手,所以要从所有海军陆战队的部队里挑选乐队成员。上级命令以营为单位进行征选。马丁内斯希望可以让第七陆战远征旅第二营后勤保障连队(Headquarters & Support Company)令人骄傲的老队员去充实军乐团。他需要有自愿者,任何一个能吹一点点号的人都可以。他还强调说被选上的幸运者第二天就可以启程由司令官亲自护送到首都华盛顿,到最著名的乐团里去演奏这样,他们就可以有惊无险地逃过等待着我们这些剩下的可怜的、悲哀的傻瓜的子弹。有五名队员自告奋勇,马丁内斯命令他们在全连人面前站成一排。我想我知道等待着这五个锅盖头的是什么。这些人都是新兵,是我们到沙特后连里来的最新一批人;其中两个人有一个是车辆调配场的机械师,还有一个是行政助理。马丁内斯在他们耳边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