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清楚了。”中年女人王珍萍撇了撇嘴,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略商和恒久注意到她这个神色微妙的转变,对视一眼,将疑惑藏于心中。
“那好,女士,既然您对于案发时的情景印象并不是很清楚,那我们今天就先问到这里,以后有什么需要您帮助的地方,我们再和您联系,希望您能配合。”略商说着,快速站起身收起本子,最后连一个礼貌的点头也欠奉,就转身离开了病房。
恒久最后看了王珍萍一眼,晶亮的眼底闪过一抹璀璨的光芒,随即笑了笑:“如果您有什么想起来的,也可以和我们联系。”说完,也转身离开了病房。
关上门,他看向在前方不远处等候的崔略商,他快步迎上去。
“你觉得怎么样?”
恒久颔首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这个人的话,看似符合她当时的情况,但是却有疑点。”
“怎么说?”略商问道。
“我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没有,在我们进屋说明身份的时候,王珍萍下意识地朝着我们的反方向挪动了一下,这是她本人一个很本能的动作。说明她在抗拒我们的出现,她想要逃避,所以才会向着我们的反方向躲避。”
“这个女人有鬼。”
略商听完他的分析,更肯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测,说着,便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左飞,是我,略商,我在海城医科大学病房区2栋6楼骨科,你给我派个人过来监视26床那个叫王珍萍的女人,快一点,她可能着急要出院。”
挂了电话,他看向恒久,道:“她慌慌张张要出院,也许就是担心我们会来录口供,想躲着我们,先派人跟着她,看看她到底有什么蹊跷。”
“嗯。”恒久点了点头,以右手食指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样子。
“怎么了?”略商问道。
“之前陵越在cāo场上发现了不止一种血滴形状,法证组的人还在化验,但他和说他怀疑当时除了凶手和死者,还有第三者在场。这个王珍萍言谈闪烁,对我们的盘问也相当抗拒,也许还真的让陵越猜中了。”
他说了半天却发现无人回应,扭头看过去,就见略商脸色暗沉地低垂着头跟在后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怎么了?不舒服?”
说着,就伸手想去试探他脖颈的温度,却不想却被闪头避过。
“我没事。”
“略……略商。”看着他又一副什么都不说的样子,恒久眼神又慌了起来。
垂着头的人沉默了片刻,才磕磕巴巴地吐出一句意思莫名的话。
“头儿……头儿心里只会想到屠苏的好坏,别的……额……别的他一般都不太注意的。”
恒久不解地蹙起眉,完全没听懂的样子。
“咳……咳咳。”略商掩饰xìng地假咳了两声,瞄了眼恒久不同于查案时那副睿智学者的呆憨模样,不由的心里一软,咬了咬牙狠下心道:“头儿和屠苏十几岁就认识了,一直都是师兄师弟,上班以后更是住在一起,平日里护的厉害。他……如果你对头儿……不……不行的,头儿他心里塞得满满的都是屠苏。”
“我知道呀!”之前在陵越办公室里他就隐隐猜出来了,此时听到,他丝毫不觉得惊讶。
随即,他看到略商看自己的眼神,带着急切和怨怼,好像自己做了一件什么错事。
他突然想明白了略商之前的话,‘刷’的一下,白皙的脸颊瞬间被红霞染满直达耳根,他惊慌地后退了一步,“你……你以为我……你胡说什么。”
“不是吗?你和头儿……你们早上聊得那么开心,头儿他读书好,什么都懂,你们说什么彼此都明白……”
“不像我。”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