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孩子负责家里的家务,那一段时间过的极其艰难。后来屠苏的伯父伯母在两年后的一场车祸中也丧了命,车上还有两人十五岁的女儿也一起死了。这次事情一发,旁人或亲戚都说屠苏不祥,再也没有人敢领养屠苏。后来是身为屠苏母亲旧友的导师接到了消息,领养了屠苏,一直带在身边。”每每回忆起自己那个师弟曾经的往事,陵越都忍不住心痛不已,眉宇间都是掩饰不止的酸涩。
恒久看着他的模样,突然间,心底闪过一抹奇异的想法,恍然间他想起昨晚他和略商做好催眠的准备回到屠苏房间时,看到的那一幕。
陵越坐在床边,双手紧握着屠苏的右手,置于唇边轻轻吻着……
刘恒久忽然觉得心头一震,一种看破真相的慌乱让他忙垂下头,不敢再去看陵越的神情。却不想下一瞬,他的脑海里竟然浮现了昨晚崔略商对自己说‘谢谢’时眼底溢满的光芒和神采,顿时只觉得脸颊烧得慌,心跳得仿佛要逃出胸口跑出来一样。
“恒久。”陵越看着他低头不知在想什么,忍不住唤道。
“啊!”刘恒久慌乱地收拾心神,抬起头笑了笑,“我……我在想屠苏的事。”
陵越不疑有他,继续道:“可是导师怎么也没有想到,屠苏是什么时候有了第二人格的出现。最初的时候,只是家里给屠苏养得宠物会无缘无故的死去,后来是学校里的同学,和屠苏有矛盾的欺负过他的,都会过多过少的在之后受到伤害。直到导师终于察觉出不对,带屠苏去看医生的时候,医生却说他的第二人格已经完全长成,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不可能轻易的抹杀掉了。”
“这样?!”恒久蹙起眉头,若有所思地以手指不断敲击着沙发的扶手。
“后来导师就为他改了名字:百里屠苏。想来也是希望屠苏可以忘记过去的不快乐,以全新的身份重新开始生活吧!”
“那……现在能找到这位导师吗?关于屠苏早期的一些症状,我想问一问他。”恒久问道。
陵越一愣,道:“这个……”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
门被推开,一个身穿白色医生服的男人走了进来,正是昨晚出现在小屋门口的法证组新人小庄。
“陵警长。”小庄走到陵越身边,神情为难地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昨晚你吩咐我去拿的那把剑,我没找到。”
“什么?”陵越一惊。
昨晚临上车前,陵越想到小屋内的一切既然是引起屠苏‘发病’的原因,便留心安排了人回去拿回那把剑,并把小屋内的情景拍下来留证,怎么也没想到,前后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那把剑竟然不见了?!
小庄道:“我当时回到小屋找遍了每一个角落也没有找到那把剑,后来我担心是不是在慌乱中被百里警官无意识地拿着到了屋外掉在什么地方了,于是就打着手电在外面也找很久还找不到,今天早晨趁着天亮又再次去找了一遍,还是没有。不过屋内的情景我已经拍了下来,图片已经传到了您的邮箱里。”
“什么剑?”恒久不解两人的对话,问道。
“昨晚我和屠苏在小屋里发现的一个模样非常诡异的长剑。”说着,他指了指自己被包扎的掩饰的左手手臂,“这个就是这么来的。”
恒久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沉默地点了点头。
“剑的事情我知道了,这次麻烦你了。”陵越站起身,对着一旁一脸愧疚的小庄笑道。
“您别这么说,就这么件事儿我都没办好。”
小庄是新来的法证组人员,原本在原来的单位一直都是法证里的翘楚,可是来到海城刑事罪案调查科才知道这里真是人才济济,自己这样的在这里完全就是个小菜鸟。来的一个多月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