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哥病了怎么没人告诉我?」苏映雪焦急地站起身来。
「你先别急,只是个小风寒,已经没事了。是映堂拦着不让告诉你,怕你着急嘛。」
沈濯承拉她坐下,「对了,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苏映雪漫不经心。
「雨涵说,那火骨参并未完全对映堂的病症,怕是无法治愈他的病。」
见苏映雪失落的样子,沈濯承也不忍,「不过,映堂吃下那参后,身子倒的确强健了不少。」
「是吗?」苏映雪听完,眉头松了几分。
「小姐,您别着急,大少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杏儿也出言安慰。
「其实我应该要陪在哥身边才是,他那样的身子……」
沈濯承覆上苏映雪紧攥的手,「映雪,你就放心吧,你濯承哥哥可是三天两头地去苏家看你哥的,一定会帮你好好盯着他定时吃yào、睡觉,好好调养身子的。你若有时间,多回去看看他便是了。」
「我知道,只是……」
「你们在做什么!」一道厉声从他们身后不远处传来。
众人回头,只见傅峻扬抱着帐本,yīn沉着脸站在不远处。
之后送走了沈濯承,回到房中,苏映雪满心记挂着她哥,并未开口。
而一旁的傅峻扬则是满脸yīn鹫地看着她。
苏映雪一抬头就见他带着恼意地看着她,「你想说什么?」方才莫名其妙地拉了她回房,现在却又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你……」
「我、我怎样?」
「娘子你方才的行为应该是叫不守fù道、水xìng杨花吧。」
「你说什么?」苏映雪挑眉,难以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我难道说错了?你已为人妻,竟还和别的男子眉来眼去,不是不守fù道是什么。」
「别的男子,不会是指濯承哥哥吧?」
「瞧瞧,濯承哥哥叫得多亲热。」傅峻扬口气中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醋味。
对于他的吃味,苏映雪丝毫不知,只感到深深的无力,「我从小到大都是这么叫他的,有什么不对啊?」
「当然不对了,你已经嫁人了,和别的男子这般亲近就是不守fù道、就是水xìng杨花。」
苏映雪闻言,实在是忍无可忍,「你才是莫名其妙呢,我要和谁好关你什么事啊,你是我的谁啊!」
「娘子,难不成还要我再一次提醒你,我们已经成亲的事实吗?」傅峻扬此刻端出夫君的尊严。
「哼,那又怎么样?我们说好的,井水不犯河水,我不会管你和柳茵茵怎样,同样的,你也别管我和哪个男人眉来眼去……唔!」
未尽的话语落在了彼此jiāo缠的唇瓣中。
傅峻扬狠戾地吻上苏映雪,藉此堵住这张喋喋不休,让人上火的嘴。吻着吻着却变了味道,他不曾想过她的唇竟会是这般的柔软,口中还带着一股茶香,想必是方才喝的茶留下的余香。
苏映雪呆楞一会,动手推拒着眼前暴戾的男人,只是男女天生气力上的差距是明显的,何况傅峻扬因为在暴怒中使出了全力,将她锁在怀中。
他用舌尖撬开她的牙门,追逐到丁香小舌,与之嬉戏、缠绵,口沫相jiāo。渐渐的,她不再挣扎,只攀附着眼前的人。她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若不依附着他,只怕她会因为脚软而倒地。
傅峻扬隔着衣衫揉捏着她的浑圆,引得苏映雪不由得呻吟出了声,正当他还要更进一步之时,苏映雪回过神来,奋力一把推开他,拉扯着衣服,红着脸在一旁轻喘着气。
傅峻扬被推开,有些不解她为何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