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男女授受不亲。」
「娘子,我有必要再提醒你一次,我们是夫妻。」他突然发现,这娘子二字还真是越叫越顺口啊。
「那又如何。」苏映雪毫不客气地反击,却突然温柔地出声,「相公。」
呵,不会连美人计都打算使出来了吧?傅峻扬眼中的笑意不由得又深了几分,「娘子有何事?」
「我呢,从小有一个坏毛病,就是心情不好的时候一定会把气撒到别人头上,若是因此不小心伤到你宝贝的茵茵姑娘,你可别怪我啊。」
这是威胁,这是赤luǒluǒ的威胁啊,虽然并未威胁到点上,但他喜欢。这样的娘子才有趣,不是吗?看来他好长一段时间不会无聊。
傅峻扬双手撑起自己,看向身下的人,勾起邪魅的笑容,「娘子真是的,今日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怎提起旁人?为夫心中只有娘子一个。」无视苏映雪满脸黑线,「娘子,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安寝了吧。」说着,便要欺身下来。
谁知他突然遭到一击重踢,一时不防,摔下床去了。
「不准再上床!」苏映雪背过身睡去了。
正因如此,她未曾看见方才被踢下床的男人坐在地上,满脸愉悦的笑意。
夜已深了,喧闹声也归于平静,夜风透过窗棂徐徐袭来,万物寂静,只有炎夏的虫鸣之声彻夜不绝,也算是为这场婚事划上了「圆满」的句号。
日子过得到也快,苏映雪嫁进傅家后,转眼已到了新嫁娘回门日。只见一辆马车在路上行着,车内并非旁人,正是苏映雪和傅峻扬。
苏映雪轻靠在马车上假寐休憩,而一旁的傅峻扬则是暗觑着她。因为是新婚之际,他爹娘可是派人好好盯着他,严禁他出门去见柳茵茵,还真是让他哭笑不得啊。
思绪拉回来,见苏映雪在睡梦中还轻蹙着眉,情不自禁地伸手想要抚平那紧蹙的眉间,却不想此刻突然马车一阵颠簸,然后停了下来。他忙回神,并收回了手。
而苏映雪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静醒了过来,只见她睁开眼,秀气地打了个呵欠,扬声问道:「杏儿,怎么了?」
车外的杏儿掀开车帘,「回主子,刚才马车车轮辗到了一颗石子,才颠簸了一下。」
听完,苏映雪懒懒地说道:「那既然没事,就走吧。」
「是。」杏儿应道。
马车就继续前行着,傅峻扬见苏映雪一直看着自己,「怎么了?娘子,我脸上有什么吗?」
「其实你若觉得勉强,可以不用陪我回去的,你现在下车去千莺阁也可以,我不会和爹娘说的。」
傅峻扬噙着玩味的笑,甚至身子还往苏映雪靠近了几分,「娘子从哪里看出我很勉强的?怎么我自己都没发现呢。」
见傅峻扬靠近自己,鼻尖满满都是他淡淡的薄荷味道,苏映雪不由得有些红了脸,僵直了身子,不敢随便动,两颊也感觉有阵阵热气,「没有就算了,你、你坐好。」
傅峻扬见她的反应,又故意凑近了几分,带着调侃的音调,「可是我想离娘子近一点啊,这样比较暖和。」
「现在是夏季,要那么暖和做什么。」苏映雪推他坐好,自己也撇过头去,假意在看自己这方的风景,努力忽略傅峻扬嘴角满满的笑意。
该死,这男人的无耻她还真是毫无招架之力。
好不容易马车在苏家大门口前停下了,苏映雪先下了车,果不其然就见到苏映堂站在门前笑着等着她。
见苏映堂早已等候多时的模样,苏映雪扑入他怀中,「哥。」
苏映堂温润地笑着,「映雪。」
这是从小到大两兄妹第一次的分别,如今相见,都不由得红了眼眶。见到随后下来的妹夫,苏映堂拭了拭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