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英明看着墨镜女,只是觉得有些眼熟,不过一时也不晓得自己在何处见过对方,听了墨镜女含怒挤出来的两个字,忍不住讥讽地笑起来:“无耻?你觉得我无耻?”
墨镜女忿忿然,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说道:“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嘛,大家都平静些,火气别这么大嘛。”
“老子是儿子的通行证,儿子是老子的墓志铭”这句话陈队长自然是知道的,蔡国庆有这么一个儿子,迟早要完蛋,不过,也正是由于对方是这样的脾性,他才肯出手,毕竟,这样跋扈的人,若是伸出手来,只要轻轻勾动手指头,提拔自己这么一个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小事。
墨镜女愤怒地说道:“警官,你听听,他都在说些什么?不是我忍不住,实在是这家伙真的太过分。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跋扈的人。到底是你是市长,还是你老子是市长?”
陈队长看着她,有些羞恼,这事,你只要退一步,岂不是皆大欢喜,你这么开口,也不过是浪费大家时间罢了。
“我都听到了,这事谁对谁错,我也不好说,看你们这样,干脆和我们到警局里去吧。”陈队长撇了墨镜女眼,却有一抹惊艳。
墨镜女想也没想,立即道:“好,就依你说的。”
“笨蛋,这事既然是你错了,你就出点钱,我看这先生也不是缺钱的主儿,要的也就是个脸面。你道个歉,这事就这么算了,还去警局做什么,局里的领导哪个有这闲工夫管这事。”梁慕一听他们要到局里去说话,忙开口劝说道,并不住对墨镜女使眼色。
“这位兄弟说的话我爱听。像我这样的人,钱都是小事。”蔡英明豪迈地说道,“你若是肯诚心地给我道个歉,这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你你休想”墨镜女满脸涨红,忿忿地,却是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旁边的围观群众,传来阵阵嘘声。
蔡英明的跋扈,很多人都是看不惯的。
“怎么能这么说了。”梁慕忙将墨镜女拉到一边,墨镜女挣扎道,“你做什么?你和他也是一伙的。”
“你是白痴么。”梁慕压低声音,恨恨地说道,“人家都说是市长的儿子了,你就是到了警局,也遇不到包青天。”
“你说什么?”墨镜女狐疑片刻,这才开口。
“这警察摆明了偏袒蔡英明,你这还跟他去警局,不是找死是什么?白痴,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信什么正义公道,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梁慕谆谆教诲道,“听我说,道个歉,把气吞下去,事情就没了。”
墨镜女怎么也不会想到,梁慕会给出这么一个解释来,犹豫了下还是说:“那怎么可以,你是他们同党吧?”
“我要是他们同党,就不会出声了。不管怎么说选择权都在你手上,这事我也就给你个意见。不过,我还是跟你说,这种交通事故,可大可小,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梁慕会这么跟墨镜女说,也确实是担心对方。
毕竟,镇上局里的品评,也确实不好。时常都有听说局里的谁威胁哪个过去报案的人了。
这年头,除了银行之外,谁也不想去公仆的办公场所。
那地方就和医院一样,去了,准没好事。
“你还说你不是他的同党!?”墨镜女有些恼怒,这事明明就是对方的错,为什么自己要向对方道歉,“这事还能是我们的错吗?”
“你当然有错,你太过执着于对错了。”梁慕抓着头,对这个世界他也是无奈,“你还是听我的吧,要是进了局里,到了人家的地盘,就算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陈队长眼看人越来越多,眉头紧锁,叫道:“小于,把这几位当事人请到局里做个笔录。蔡先生,麻烦您跟我们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