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尊大人还提你一去这么长时间,不知生活怎样,似乎有想念之意,你赶快回去吧,这次我想可能无事了。”
舜听了,忙道了感谢,与秦兆作别。挑上行李,急急向家门走去。
走到家门口,舜看到弟象和妹妹?首正在门首玩耍,舜便叫声:“弟弟,妹妹,一向好吗?父亲母亲都好吗?”
象见了二哥,虽则是平日所媒孽(méi niè亦作“ 媒? ”。 原指酵母和酒曲。比喻借端诬罔构陷,酿成其罪。)的人,然而究竟是骨ròu兄弟,好久不见,亦不觉天良萌动,说了一句:“你回来了?”
舜应了一声:“回来了。”应吧却不免泪流两行。
?首毕竟年龄小,也是女孩子家,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二哥,竟有点生疏,没有言语,跟上两个哥哥一同进了家门。
进门以后,舜赶紧放下肩上的担子去拜见父母,向父母引罪乞怜,并将这次在历山所得的货物悉数jiāo给父母。
那姚?一声不语。瞽叟嘟囔地说道:“我并非无父子之情,一定要赶你出去,但是,你欺蒙父母,实在太不孝了,所以不能不给你一个惩创。现在你既知改悔,我且原谅你,以后倘再有不孝之事,却是不会再饶你的,你可知道吗?”舜连声答应,叩首谢恩。
这时已近黄昏,舜连忙到厨下劈柴,淅米,作炊。一直靠自己双手生存的虞舜,干起这些活来得心应手,很快就做了一桌好饭菜。
晚膳时,舜又从衣包中取出了几包鹿脯并果品等,献与父母。又取出几包饼饵来,送与弟妹。至此,瞽叟夫fù那拉长的脸上方有笑容,允许舜同席膳食。这在舜在家从来没有过的待遇。
餐毕之后,一切收拾完毕,舜侍立父母之旁,将他在历山耕田的事一一说与父母消闷。一家人说了一会话,瞽叟便道:“汝风尘劳苦,早点去睡吧。”
舜低声答应,待父母弟妹都铺好了炕方才退出,回到自己从前所睡的窑洞。
面对和大哥曾经同榻的破窑洞,舜不觉悲恸yù绝。如今兄长已经没有了,那间屋里堆着许多废物硬器,而且尘封埃积,鼠矢蛛丝,触处皆是。虞舜胡乱收拾了收拾便熄灯和衣而睡。
这一夜,心情难受的虞舜又是一夜没有合眼,儿时和哥哥相濡以沐的一幕幕情景不断浮现在眼前,泪水一夜没有流干。次日一早,虞舜一起床便去了哥哥的坟头,放声痛哭了一场,悲不自胜,然而死者不可复生,亦只得罢休。
这一年,象已经十一岁了,可是,这个象因为很得父母的钟爱,从小娇生惯养,骄奢放纵,越大越顽皮,很不成器。七岁那一年,父母因为钟爱他,早早就将其送到村子里的庠舍(远古时期学堂的称谓)去识字读书。自打入学以后,不论是上学还是放学,都是母亲姚?亲自接送,那个姚婆子满心期望自己的儿子成材优秀,可以压倒他的阿兄,庶几增自己的光辉。但她哪里知道。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读书之聪明很少,戏弄和侮人的本事独多,以致学习成绩屡不及格而过失累累。庠师对他毫无办法,万般无奈,只好将情况告知虞皋夫fù,请家长设法督责。但是虞皋失明,姚?护短,不怪自己儿子不好,反怪庠师教育无方。这样的家庭教育哪能将孩子教好?象的顽劣愈加,养成了诸多不良习惯。在庠舍,象是桀骜不驯,在家里更是小霸王,尤其是对哥哥虞舜,表现的非常不恭,颐指气使,毫无弟弟之礼,虞舜有心教好弟弟,象非但不接受教化,反倒无理取闹。虞舜亦没有丝毫办法。
舜这次回到家里,适值村中举行蜡祭,庠舍中照例放假,放假的时候,庠舍总要附上一张条子,将庠生的在庠情况告知家长。虞皋看不见,姚?不识字,只好让舜给他们念。
舜拿着条子眉头一皱,不知如何是好。那虞皋大声问道:“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