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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给震得老远。

    我嗓子一甜,然后双眼就一阵火辣辣的痛意,还没来得及感受那种痛意,我就听见一阵嘶拉的声音。

    我的双手五指竟然长出是尖悦的利爪,反手猛的一用力就将肖美兰给抓了过来。

    “死!”我听到熟悉的声音发出了让自己都害怕的杀声。

    肖美兰这些脸色一片惨白,张着嘴大叫:“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是你……”

    “杀!”我手上的利爪猛的一用力,将她的灵体捏得粉碎。

    “嗯!”身上依旧如万虫噬身一般的疼痛,双眼好像着火了一般,我头也昏昏沉沉的,只知道手似乎很痒,要捏碎一些东西,要将手上的力道发泄出去,而那些捏上去温热的触感才是最好的。

    通红的双眼看着师父师叔,两人竟然穿着奇怪的长袍,一脸紧张的张望着,我手痒得厉害,似乎只有利爪穿透那些带有血肉的身体给能解痒,可脑中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不可以。

    正在我挣扎的关头只听见一声“疾!”

    我额头猛的一痛,一幅熟悉的墨镜出现在我面前。

    昏沉的头还没想清楚是谁,我头上又是重重一痛,跟着就是一阵清冷滑过全身。

    我是被压得喘不过气才醒过来的,身上盖的被子足有十来斤吧,喘了两口气,我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却发现眼睛痛得不行,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

    “醒了?喝药!”师父沉沉的声音在房门口响起,端着一碗药就摸索着放在我床头。

    我费力的眯着眼,却发现只能看能到那碗的轮廓,并且还长着毛边。

    “我的眼睛?”心里一沉,我慌忙问师父道。

    “喝药!”师父嗓子好像发着哑,将那药碗往床边又拨了拨道。

    正好我嗓子也痒得很,当下端起那碗药就一口闷了下去。

    那药没有中药的苦味不说,还有一般腥味,比我在月半时所喝的鸡血还要腥。

    而且滑腻浓稠得很,在嘴里打着转竟然还自己朝着喉咙里滑去。

    我刚喝完,师父摸索着将碗接过,一把将我按回床上道:“再睡一会!”

    刚说完我双眼皮就开始打架,然后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被子的重量没减,倒是床边加了一个烧得正旺的火盆,还发出红薯烤香的味道。

    “咝……香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倒吸着气,嗤着嘴吹气舒服的叹道。

    在被子里翻了个身,我一扭头就看到无良师叔抱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红薯,吃得正香。

    “师叔?”我吞了吞口水,喊了他一声。

    “嗯?”师叔大咬一口的红薯还没有吞下去,睁大眼看了我一下,将红薯猛的一扔大声尖叫道:“阳妹仔醒啦!醒啦!”

    不一会师父柱着拐杖就进来了,差点踢翻了火盆,他颤抖的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我的头,痴痴地笑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两天后我下床才知道,我这一昏就是小半年,这又是一年的年底了。

    只是我问及肖美兰怎么样时,师父总是不言不语。

    我偷偷激师叔才知道,肖美兰给我种的是生蛊,就是让一棵有生发之力的蛊种进入我体内,吸我的血肉发芽长大,我的肉身也会附在那棵树里面。

    这样我就是那棵蛊树,蛊树又是我,她还可以时时从蛊树上抽出我的血和对她有用的东西。

    学校里的那棵柳树就是一棵蛊树,那柳树被剧断时,流出的血将整个花坛的土都浸湿了,更恐怖的是每一根树枝里面都有着一根完完整整的骨头,跟人的臂骨一般无二。

    至于怎么救我,师叔形容得很是艰辛,说他和师父整整七天七夜守着我,他给我喂药送水,还要给师父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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