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和一个跟她差不多年纪穿着时髦的却憔悴得很中年妇女拍开了我家的门。
袁妈妈也是对苗老汉又是重重的感谢了一翻,说他是什么菩萨转世啊,老神仙啊什么的。
我心里暗骂,如果这专门抓阴灵用人骨和血来糊纸人的老不死是菩萨转世,估计菩萨都要被气得跃落莲花台了。
可我注意看了一下那个同袁妈妈一块来的妇女,只见她印堂发暗,双肩的火炎灯摇摇晃晃,最近肯定是碰到不好的事了,但看她面相又是命硬主克之相,不像是会被东西找上的样子。
果然,袁妈妈感谢的话一说完,就拉着那妇女上前,说是她以前的同学姓张。
那张阿姨也是二话不说,从皮包里就掏出两叠钱放在苗老汉面前,让他帮忙。
这张阿姨的女儿才二十不到,原本在怀化学院舞蹈系读书,各方面条件都好。
可是失恋后就一时想不开,吞了安眠药自杀了。
我心里暗暗为她女儿不值,男人吗可以再长,看她妈的长相,估计她长得也不差,又是大学生,还怕没男朋友!
可张阿姨话音一转,眼里带着惧意接着道,因为老公前几年车祸去世了,她又在外地做生意。所以女儿一死,她一时回不来,后来直接从医院就拉到火葬场给火化了。
可从那以后,她夜夜梦到她女儿找她哭,说什么有人欺负她,她这个做妈妈的也不管。
张阿姨一做梦就烧了好几个纸人下去给女儿,免得被人欺负。
可接下来女儿还是夜夜来梦里,开始只是哭,到后来不变骂她不负责任,说什么连自己女儿都不认得,再接着就满脸凶相的掐她。
说到这里张阿就拉开衣领给我们看,果然脖颈上青紫不一的掐痕无数,而且隐有阴气在肌肤下游走。
张阿姨本来是不信鬼神之说的,但也被吓到了,到玉皇宫请了神符回去贴,又挂了八卦镜等等物件,可女儿依旧时夜夜来访,而且变本加厉,说她生前被人辜负了,死后还被人欺负。
夜夜如此,张阿姨也是苦不堪言,找大师到女儿坟上念了好几天的经,可还是这样。
这不听了袁妈妈的话,所以才来找苗老汉这个活神仙了。
看着苗老汉那个得意的劲,我嘴一抿就去看我的电视去了。可师父又开始滥好人了,要了袁阿姨她女儿的八字,掐指算了算,顿时脸上开始沉重了,不再说话。
袁阿姨见师父和苗老汉不说话,又从包里掏出两叠钱放在桌上,说只要她女儿安心的走,这只是前款。
从头到尾都是生意人的口气,师父起身拉着我,让我回房做作业。
这借口找得!对于一个连书都没读的人有作业可做吗?
可不一会儿,苗老汉这货就进来了,将那四叠钱往师父身上一扔道:“这种怨气不散的鬼最难对付,不拉出来练练!”
我还没明白个什么劲,就见师父那张永远戴着墨镜的脸朝我转了过来,然后……
然后我就又被扫地出门,跟着苗老汉去张阿姨家里了。
心里对苗老汉这吃饱了撑得,没事乱收人家钱还不干活的人已经不可不谓恨之入骨了。
对于招魂我经上次丁夫人练手之后,已经很是熟练了,可张阿姨却对于我出手死活不同意,最后还是苗老汉已不管这事来要挟才作罢。
我低头仔细看了看自己,发现除了小一点,矮一点之外,我的派头无论从哪里看都比苗老汉这个好像连一顿饱饭都没吃过的人好点。
这次师父大发慈悲,给了一张引魂符和牵引符,估计是认为张阿姨她女儿是厉鬼,怕我搞不定吧,心里还是暖暖的,果然师父比苗老汉这不靠谱的主好多了。
在张阿姨家用柳条摆下招阴阵,又在张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