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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在城郊的第三监狱门口,公安局长和萧励枫低声交谈着。张志素站在不远处放哨。
公安局长说:“里面那个确定是吸毒过量死亡的。奶奶的,毒品都流进监狱了!萧总,你真的有线索?这么大规模的制毒贩毒案件,可不能因为一个犯人死了就断了线索啊!”
萧励枫说:“王局,你还是想想怎么对死者家属交代吧。你们提审当晚他就死了,而且是死于毒品,这事要是搁在你的家属身上,你能不找警察的麻烦?让他们把事情弄大了,什么都暴露了,你再往下怎么追查?”
公安局长面色沉重:“可陈老坎儿现在不能抓,动了他,不少事就不好办了。”
萧励枫拍了拍公安局长的肩膀:“有需要的地方跟我说一声,能帮的忙一定帮。”
公安局长苦笑摇头,各方各面的势力盘根错节,警察不好当啊!
萧励枫跟张志素回城的路上,萧励枫一直沉默,两只眼镜无神地盯着东方明亮的地平线。
张志素问:“要动手了吗?”
萧励枫叹了一口气:“我觉得时机已经成熟。我们手里的证据已经足够把那几个家伙送上军事法庭了,可公安局那边要考虑的问题更复杂,我们也只能配合他们。我现在在想怎么才能十全十美,尽快结案。”
张志素长叹一口:“几个月就把这么复杂的案情查了个水落石出,公安局那边还不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这事也只有领导你能做到!”
萧励枫轻笑:“我最自豪的是,同时我们的公司还赚了不少钱!”
张志素也笑:“要那么多钱干嘛?对你来说根本没用嘛!”
萧励枫看了看梁晓晓落在车上的那堆手提袋,说:“还是很有用的!”
萧励枫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萧励枫皱了皱眉头,接了起来。
范淇带着哭音问道:“是萧总吗?”
萧励枫不客气地问:“你是谁?”
范淇哭道:“晓晓失踪了……”
萧励枫心里咯噔一响,紧紧追问道:“怎么回事?”
张志素一听萧励枫的语气不善,立刻把车停在路边,他下了车。
范淇说她早晨起来就看到手机上有梁晓晓发来的一条语音微信。可仔细听又什么都听不清,只是乱哄哄的,好像是在打架。其中有一个女人一直在大骂,还有一个女人时不时惨叫。通过声音判断,惨叫的是梁晓晓。微信是凌晨三点多发过来的,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范淇听到微信以后,第一反应就是梁晓晓跟萧励枫出去吃饭了,难道是萧励枫把晓晓怎么了?这个傻大姐没想到报警,而是告诉了董沐。董沐从梁晓晓的电脑里找到了张杨菲曦的QQ,张杨菲曦把萧励枫的工作手机号给了董沐。现在警察已经对这起案件立案了,可刑警队长听说案件涉及到了萧励枫,他建议还是要跟萧励枫联系一下。董沐已经跟警察去公安局,范淇就前言不搭后语地跟萧励枫描述事情的经过。
萧励枫招呼张志素尽快赶回城里,张志素把车速提得快要飞起来。范淇把梁晓晓的语音微信发给萧励枫,萧励枫一遍一遍听着那段混乱不堪的音频,想从音频里听出些有用的信息。每次听到梁晓晓或沉闷或尖锐的惨叫声,他心里就是一抽,巴不得能立刻赶到她身边去。可再一想,现在距离这段声音发生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就算他能立刻赶到梁晓晓身边,很多事也不可能避免了。萧励枫恨得连心都在抖。
萧励枫终于还是放弃了,把手机递给张志素:“你来听,我冷静不下来。”萧励枫又用私人手机打给何宁东。
何宁东还在睡觉就被萧励枫的手机吵醒了,他很不情愿地接了电话。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