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的盈侧妃,做二人运动吗?若这么快了事,也只能证明他“能力”有限,又能或者力不从心。
她话音才落,又听到破空的声音。她下意识一躲,却不料这石子只打在她身侧的青石板上,然后“滴溜溜”地滚了开去。
苏暖雪只觉得灵光一闪,难道,有人暗中指路?
她心里一喜,顺着接二连三打在地下的石子指引,快速奔回傍晚才收拾一半的小院。
一扑上床,摸摸熟睡的沫儿,再咒了一通列殒天,然后,沉沉睡去。
……
苏暖雪并不知道,有一个人,一直跟在她的身后。那个人,看着她顺利进门,倒到床上,直到苏暖雪的呼吸渐渐平静。那一抹一直跟在她身后的黑影,这才施施然地从暗处闪出。
黑巾蒙面的男子,望着破旧的静心苑,微微摇头。然后,再长身而起,跃上了最近的屋脊,转瞬消失在淡淡月夜之中。
夜深,人寂。
倦倦月色空朦幽远,天地间如罩轻纱。
一抹红色的身影如轻烟一缕,了无声息地来到苏暖雪所住的小院。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就已伫立于睡意沉沉的人床前。
屋内的光线稍显暗淡,苏暖雪的身上,仍然是那袭嫁衣,红的耀眼,依稀带上了血的惨烈。
苏暖雪依旧沉沉入睡,她长长的发丝,妖妖娆娆地铺陈在枕边,仿佛深海里千年不败的水藻。光芒淡淡,缠缠绵绵。
那袭红衣长长久久地驻足,感觉着苏暖雪白芷花般美好的气息,微微失神。
时间一分一分地流逝,红衣男子终于按捺不住。
他伸出手去,一寸一寸,抚过苏暖雪沉睡的容颜,仿佛抚着绝世的珍宝、心痛、温柔、悲伤、寂寥。
感觉到有些痒的苏暖雪,不耐烦地用手一推,嘴里不满地嘟囔着:“沫儿,别吵,睡觉。”随即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那只手被推在半空,男子怔怔地听着苏暖雪的梦呓,怔忡莫名。
他犹记得,她的修为,已臻顶尖。
数十丈内不论飞花落叶,都不能逃过她的耳目。
这,还是她吗?
可,她如今这般模样……都是他的错呵!
新月的光辉透过打开窗,斜斜照着如水的红衣。
看不清面目的男子,沉吟良久,眸中神色不停地变幻,最终化为一声叹息:“雪儿……”
几不可闻的脚步声传入耳际,红衣人眉间浮上一抹冷厉。
他看了一眼睡梦中的苏暖雪,终于“哼”了一声,长袖一顿,身影几如轻烟,逸出窗口,瞬间消失。
……
更深,露寒。
京效。
有黑衣人掠过重重屋脊,直奔一个偏僻的处所。
那是一所农家小院,掩映在浓浓青竹里,所有陈设,均以竹为主题。
竹林竹扉,竹屋竹脊,竹台竹凳,竹床竹枕,就连桌面的杯盏,都无一例外的用竹做成。
绿意笼葱,清秀挺拔。一入院中,只闻竹叶清香,淡雅清新,在如此浅月之夜,令人心旷神怡。
男子如黑夜之光,披风带月,转瞬来到门前。
他轻叩竹扉,门在下一刻“吱呀”地开了,同样黑衣的男子对着他单膝跪地,低低地唤了声:“主上。”
男子只微微颌首,脚步不停地走向院内。在最尾一间竹屋前停下,那里,竹门紧闭,只有浅浅烛光,显示着主人还未入眠。
男子驻足,神色复杂地望着那抹临窗的身影,忽然问了一句:“他,还好吗?”
“禀主上,七王爷他还好!”黑衣人明显知道男子在问什么,只低下头去,谨恭地答道。
那“还好”二字,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