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用力,撕下一块棉袍,胡乱硬塞进她的嘴里,将下面的叫喊都堵了回去然后有如老鹰提小鸡一般,将她双手提过头顶,单用一只左手握了,右手上下挥动,几下便将她的棉袍完全扯开,再将如一只白羊似的她牢牢按在了土炕上
张屠户粗重的鼻息不住喷在她的脸上、脖颈上,狞笑则在她耳边回荡不去:“小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俺就在你那死鬼相公的边上干了你!看你爽是不爽!妈的,你再乱动,俺就先捅翻了你的死鬼相公,然后再慢慢搞你!”
女子听了这句,全身猛然一僵,然后眼中涌出泪水,却更加猛烈地挣扎起来
张屠户虽然欲令智昏,倒也真不敢杀人,而女子的挣扎终也是敌不过他一身蛮力,被压伏下去望着她无助挣扎的小脸,以及细嫩白净的脖颈,张屠户直是喜爱到了极致,竟然伸出肥厚的舌头tian了下去
眼见那条流着涎水的舌头就要贴到她的皮肉上时,忽然这一指宽的间隙就变成了不可逾越的天堑
张屠户只觉顶心发髻上传来一道不可抗拒的大力,将他的头慢慢提了起来他正**上冲之时,有如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不由得怒火狂涌,咆哮道:“哪个孙子敢来打搅你家爷爷好事?”
张屠户一抬头,猛然倒抽一口冷气,只见那已卧床一年的青年书生竟然坐了起,眼中闪着幽幽的青光,一只看上去绵软无力的手正抓着自己头发看他那单薄样子,无论如何也与自己感受到的大力联系不到一起去那青年面无表情,周身散发着森森鬼气,青幽幽的一双眸子实不似生人所有,那一身非人的大力似也在证实着这一点张屠户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还是有些敬鬼畏神,不禁颤声道:“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那青年书生根本不理会他的问题,手腕一翻,扭着张屠户的头,带着他的身体转了半周,变成了面朝门户青年书生力道之大,张屠户完全无可与抗,只听得自己颈骨咔嚓作响,整个身体身不由已地随着头转动
青年手一抖,长声惨叫中,张屠户肥大身躯砰的一声撞穿柴门,飞出了屋外那一百七八十斤的身子,在青年手里,就似是一块破布一样,说丢也就丢了
门外扑通一声重响,紧接着就是张屠户杀猪一样的嚎叫过得片刻,才传来张屠户恨恨地声音:“孙果!有种你就在这里等着!”
那青年就似没听见屋外一路远去的骂声,先仔细打量了一番屋内,然后起身下床只是他刚走了两步,脚下就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又喷出一口鲜血来他面上有些诧异,不由得皱起眉头
那女子本是惊得呆了,见他吐血,这才回过神来,猛然哭出声来,扑过来叫道:“相公!你终于醒过来了!”
青年书生眉头皱得更加紧了,本想将女子挥开,但想了一想,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道:“先不忙哭,我既然醒了,就不会再沉睡方才那人唤的是我吗?你又叫作什么?”
女子一怔,道:“相公难道全忘了?相公姓孙名果,是顾家村中惟一一个姓孙的,二年前与我成的亲啊妾身姓顾,名素水,是这村里大姓顾家的女儿不过相公想不起来也不奇怪,自去年相公忽然沉睡,至今已一年有余了”
青年书生双眉几乎锁到了一起,喃喃地道:“怎地还是孙果?难道冥冥之中,真有天意?”
苦思冥想之余,他又打量一番周遭,家徒四壁的草舍,空空如也的米缸,女人清秀的面容、细嫩的皮肤、瘦弱的身躯、破烂的棉衣以及布满老茧的双手,似乎都在诉说着过往一年是多么的艰辛看她的容貌身段,显然年少时是不曾缺过衣食的眼前所见的一切,悄然间,在孙果心头坠上了一颗小小的石块
就在此时,门外忽然人声喧嚣,叫骂声中张屠户的声音格外响亮:“孙果!你不是装神弄鬼、诈尸还魂吗?现在外头太阳可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