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愣愣地跪在那发呆呢。
他愣了半晌才迷迷糊糊地站起来,她把我的虎妞给抢走了?他忽然露出了奸诈的笑容,嘀咕道:“也好、这小妞居然不收我为徒,就让虎妞好好折磨折磨你,也免得她在骞易面前告我的状,说我叛师那就不好了。”
刚刚楚羽用顺风耳听到了蔡峰的嘀咕,什么白衣如雪、来去如风,风雪门白如雪,嗯记住了,等我寻来你的门派,就要拜你师祖为师,到时候我还是你师叔呢。
正想入非非呢,天空忽然乌云密布,一声声闷雷接着砸下来,震得人们耳膜嗡嗡地响,不一时瓢泼大雨飘然落下,楚羽急忙跑进了路旁的客栈,向掌柜的要了一间房间,弄来一壶酒躲在大厅中自斟自饮的喝了起来。
这一下雨,客栈中住宿的人都回来了,大部分都是无门无派的晃侠儿,所谓的晃侠儿就是满天下晃荡的侠客,和佣兵的性质一样,但没有佣兵那么专业。
这些晃侠满天下的转悠,唠叨的天下趣事让楚羽长了不少见识。正听得津津有味,就听门外哐当一声,街道对面的一堵墙轰然倒塌,这些侃大山的晃侠儿轰然大笑,一人道:“这下瓦匠发财了,这一堵墙恐怕要好几十个铜板吧?”
楚羽心里一动,骞易给自己的那点儿家当早就被虎妞吃得差不多了,虽然现在少了一张嘴,但也不够自己吃住的,不如等雨停了我找个瓦匠拜师,干他一俩天也就有了盘缠了。
大雨下了一夜,一整夜都在听到哐当啪嚓的声音,楚羽心里那个高兴啊,塌地越多对自己就越好,明白就能好好选选师父了。
第二天雨过天晴,天气也凉爽了不少,楚羽早早地就起来,把房退了满大街的转悠去了。果然、路过几个胡同巷子,昨天晚上一夜的雨塌了很多房子和墙,正有很多瓦匠在那里砌砖和泥,瓦刀桃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楚羽琢磨了半天,这些看似很正规的人一定不会收自己,最多当个小工,怎么会一上来就让自己磊墙呢?他可没那么多时间在这里耗着,这城里还有一个叫蔡峰的仇家呢,让他看到自己被毒打一顿那还是轻的。
他走到环境很差的贫民区,这里清一色都是泥胚房,房顶都是干草泥呼上的,这一夜大雨塌了很多房子,不过这些贫民没有多余的钱请工人,只能互相帮忙把自己的房子和院墙磊起来,两个只有五六岁的孩子正吃力的拿着铁锹把地上余水下的泥巴挖出来,用烂布做成的兜子抬去给瓦工。这一幕让楚羽很受感动啊,急忙走过去把那兜子泥巴接过来,送到了一个老瓦工面前。
看到一个陌生人主动来帮忙,这些贫民都很热情的道谢,楚羽很客气的帮忙干活儿,学雷锋、好榜样!
抽着烟袋的老瓦工看了看正在聚精会神干活的楚羽,一双眯起来的小眼睛一亮一亮的,这小子人性不错呀。
忙活了整整一天,楚羽可是连饭都没吃上一口,这些贫民都是各回各家吃饭,而且都不富裕,没有多余的米粮给楚羽,他也只能饿着,只有天暗时才被那个老瓦工喊到了家里吃饭。
老瓦工住得不远,地方也不大,只有一间容下一张床和一张桌子的小房间。拎着瓦刀和桃铲进了屋子点燃油灯,给楚羽拿来了几个干巴巴的馒头和咸菜,老瓦工一边儿嘀咕道:“小伙子凑合着吃点儿吧,这么晚也不值当生活了。”
“老人家不必那么客气,有这么一口已经很好了。”楚羽抓起馒头啃起来,他在家时糠窝头都吃过,更别说这黄面馒头了。
老瓦工的眼睛里又泛起了灼灼地精光,看得楚羽一阵哆嗦,这种目光他太熟悉了,这是那几个大师父都看过自己的目光啊。不过唯一不同的就是这老瓦工不知道他是劳什子九天绝脉,而是觉得这个年轻人是个好人。
吃完饭躺在地板上睡觉,老瓦工已经打着呼噜熟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