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鸡鱼肉自然不必多说,水果,点心也是应有尽有,女人一边咬着鸡腿一边数钱——那是孩子们上街乞讨来的钱!
楚天进门时,男人正要往嘴里灌一杯啤酒,杯子刚举到嘴边就见门板被人踢开,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到了面前。
“你谁啊?”男人显然很健忘,几个小时前还让孩子们来抢楚天的东西,这么快就把他给忘了。
倒是女的赶紧提醒道:“沙画,他是那个……那个人。”
男的名叫沙画,经媳妇这么一提醒,立刻恍然:“操,你小子怎么来了!”
楚天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记飞脚踹在对方胸口:“你们用孩子讨来的钱吃喝酒吃肉,却给他们吃干馒头,你还是人吗?”
楚天这一脚的力道可不轻,沙画一连翻了两个跟头才停下,勉强支撑着身体骂道:“你他妈谁啊,我吃什么喝什么关你屁事?你管着么你!”
“找死!”楚天上去又是一脚,直接把沙画踢得倒仰,与此同时“咔吧”一声脆响,对方的下巴碎了。
眼见着自己男人被打,女的不干了。立即一副泼妇样指着楚天大骂:“有没有王法了,私闯民宅还打人,以为我们是穷人就好欺负是吗?”
“打不打你跟你是不是穷人没有关系。”楚天道。
女的名叫李喜妹,几年前第一次跟沙画利用孩子乞讨赚到了钱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多次拐卖和偷盗年幼的孩子为他们上街要钱。
李喜妹之前确实是个穷人,可是她没有像同村的姐妹那样靠一双手劳动赚钱,偏偏选择了这种不劳而获的方式。她现在不算富人,但也绝对比一般的穷人状况好很多,每天有鱼有肉有水果,吃穿不发愁,有时闲来无事还能约几个人打打牌。
而她之所以在楚天面前说自己是穷人,无非就是想给自己拉点同情分而已。
可是当李喜妹见楚天对“穷人”似乎不怎么感冒时,她便口气强硬道:“你等着,别走,我要报警。”
对方的话正合了楚天的意。
“好啊,你最好快点,你要是不敢报警,我来打电话。”楚天笑眯眯的盯着女人:“报警的时候跟警察说,是楚天打了你男人。”
“楚天?好你个楚天,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法律会保护我们穷人。”李喜妹满屋子找电话,嘴上嘀嘀咕咕,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孟雪凝气愤非常,她怒气冲冲道:“就你们这种丧心病狂毫无人道可言的败类也好意思谈法律?告诉你,法律是用来保护正义的,你们的行为挨千刀万剐都不够。”
沙画这个时候基本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下巴上的疼痛叫他实在难忍,可他顾不上这些,一把从李喜妹手里抢过电话:“报警有屁用,打给豪哥,让他过来。”
沙画知道自己干的事情见不得光,警察来了岂不等于自投罗网,所以叫李喜妹赶紧打给一个叫豪哥的人。
“小子,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惹急了老子,老子叫你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沙画开始威胁楚天。
这家伙,还真是个典型的记吃不记打的玩意儿。
“刚才那两下是不是打轻了?”楚天对他的威胁丝毫不以为意,轻笑道:“今天这事我们还就管定了,你不但拐卖儿童还虐待儿童,唆使他们上街乞讨,你赚取非法所得。”
“小子,说话要讲证据。”沙画指着外面的孩子:“那些都是我自己的孩子,怎么是拐卖来的?过来,大毛二丫!”
外面几个孩子乖乖的跑进屋子里,沙画眉眼一立,凶狠非常:“说,你管我们叫什么?”
三个孩子怯怯的瞪着大眼睛盯着沙画,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说!”沙画突然一声暴喝,吓得三个孩子猛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