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刚才强压着心头的害怕想办法与正准备欺负她的胖瘦两兄弟套交情。
刚好她平时喜欢看华夏的娱乐新闻,对这个圈子里一些草根明星还是比较熟悉的。在看到胖瘦两兄弟的外形时,偶然间想到了这个让他们“改邪归正”的出路。
还是蝎子更冷静一些,她出声问道:“小姑娘,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禾田冈次。”苏夏这回说的是岛国语。
四人大人面面相觑,禾田冈次?这不就是那个小老头吗?
难怪这小姑娘从头到尾这么淡定,第一句话人家说什么来着,“乖乖的像我一样坐着比较安全”,敢情人家就是雇主的女儿!
三个男人顿时吓得蛋疼。
幸好刚才没冲动,不然给雇主的女儿拆了封,这趟活儿白干了事小,搞不好雇主再请一帮人来灭了他们,人财两空还有可能蛋蛋保不住。
要命啊!
三男一女赶紧变了脸色,立刻换上一副讨好模样,给苏夏拿水又拿糖吃。
苏夏当然不知道她说的此禾田非彼禾田,可是见到四个人这副讨好模样总比刚才要让人轻松多了。她脑子里迅速盘算着,如何能在这四双眼睛注视下堂而皇之的离开这,还能不让他们跟着。
隔着几堵墙之数米之外,楚天与禾田冈次的谈话基本接近了尾声。
禾田冈次真真的回忆了好一阵才想起来八年前那一次交“货”的情景。
“榔头几个孩子带上船交给我一个伙伴,我那同伴再把孩子运到我那里。当时一共有五个孩子,最大的好像是十五六岁,最小的七岁。当天我的渔船几次躲过海警的追查,连夜就把他们送上了公海一个开往太国的小游轮。非法运送,哪敢往明面上放,把他们挤在游轮最底层的仓库里。”
“后来呢?”楚天问。
“游轮在一个小港口补充物资的时候,有警察上船去搜查,怀疑有人运送毒品。船上的人心虚不敢让搜,担着枪双方火拼。后来游轮匆匆离港,刚开出去不到一公里就爆炸了。船上的人无一幸免。”禾田冈次说道。
楚天眉头一紧:“船里的孩子呢?也死了?”
“大哥,船都炸了,那些孩子来不及逃生,又都不会游泳,当然都死了。”禾田冈次不敢说谎,即便他知道说实话可能会使眼前的年轻人更激动,就不定还会暴打他一番,可是他也知道,如果有所隐瞒,后果更严重。
他接着补充道:“这件事情当时很轰动的,不信你可以去查一下当年的新闻报纸。那些孩子有些尸体已经不全,有的干脆找不到,肯定没办法找了。”
楚天来不及悲伤,仔细分析着禾田冈次的话。猛然间,他想起一个关键:“你刚才说,你一共收到几个孩子?”
“五个。”禾田冈次很肯定:“每次我固定就收五个,多了我的渔船载不了。”
五个?
楚天回忆起来,榔头车上一共绑了六个孩子,为什么到了禾田冈次手上就剩下了五个?
那一个是谁?去了哪里?这个莫名其妙消失了的孩子,会是楚南吗?
在没有得到楚南的确切消息前,楚天一定不会放弃寻找。
楚天又问:“把五个孩子交给你的人是谁?”
禾田冈次目光一紧,犹豫片刻,显然,这个人他不想提起,或者害怕提起。
嗡嗡嗡——
禾田冈次的电话响了起来,楚天替他按了免提键,接起了电话。
电话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用变声设备把自己的声音伪装了一下,并且叽哩哇啦用岛国语通话。
被伪装过的声音与原声是有区别的,楚天受过这方面专门训练,所以再好的伪装设备也逃不过他的耳力。
如果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