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健笑的那么猥琐淫荡,就知道绝不可能听他的话。
“格格巫,你也不听哥的了?快把棍子放下,你跟着参合什么!”
格格巫用小棍子敲着自己的小手,站在我脚边一副收保护费的样子,根本不把司徒辰放在眼里。
“你们这是做什么,难道非要让我难过么?八叔你是长辈,怎么以大欺小,方航,你来浙江是帮我的,不是和我家人打架的,咱们现在要做的是找出乐正林。”
我说:“找不到,你知道他在哪?”
玄大师忽然插嘴:“抓了他女朋友,还怕乐正林不出现?”
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玄大师见了方盈盈一定不会罢手,我相信她什么也不知道,其他人却不会相信,尤其是白婆婆,见到白小娟的惨状后她有一万种更加歹毒的手段报复方盈盈。
“小辰,伯父很担心你,你带着李哥先回家吧,我和你八叔好好聊聊,玄大师,不如我们等小辰走了再说?”
“小娟,和小辰回家,不用管我。”
上道!司徒辰走,白小娟必然跟着,剩下他一个人可翻不起多大浪花。
“对呀,李哥去哪了?”司徒辰拍着自己的后脑勺:“八叔,人呢?”
“什么人?”
“我家的保镖啊,我俩开车去市区接人,难道你把我弄来把他杀了?”
玄大师扬着脖子十分意外:“我去救你时并没有见到别人,车里只有你一个。”
“我草,还他吗舞刀弄棒的干嘛?全给老子放下,赶紧把李哥找出来,不然父亲扒了我的皮。”司徒辰来劲,左推右抓的把我们都推到沙发上,站在中间大喊:“人呢?李哥人呢?”
“小辰你冷静点,我和小娟去救你时确实没有外人,只看见你在车里昏迷,担心遇到危险就带回来了。”
司徒辰要问他,我说:“等一下,这样说来你见到司徒辰的时候他已经昏迷?而不是未遭毒手前被你拦住救下?”
“当然不是,昨天夜里有人看到小辰的车在路边停着便打电话告我,我和小娟过去才发现他昏迷在座位上,所以就带回来保护,”玄大师问我:“你呢?发现了什么?”
“我们推测出来你的身份后就怀疑小娟在你身边,原本我以为你暗中保护司徒家,发现小辰有危险提前将他带走,因为警察勘查现场找到三个脚印,分别是李哥和小辰跟在另一人身后离去,便觉得是你用白小娟引着小辰乖乖离去,但现在看来显然不是这样。”
玄大师又问司徒辰:“从你回来就一直昏迷,我检查过并无大碍,现在倒是可以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和李哥去市区接人,他开车我在副驾驶上坐着,迷迷糊糊就睡着,后来被格格巫推醒才发现来了这里,下楼却看到你们在打架,也顾不上说不太多。”
齐健问道:“那个姓李的有没有说些奇怪的话?”
“你怀疑他么?”司徒辰眉头紧锁:“不应该吧?他父亲和我父亲是在香港拜把子的兄弟,为了救我父亲被人砍死,等父亲回到大陆就将李哥接到家中抚养,他不可能算计我家。”
“我问你有没有说奇怪的话或者做奇怪的事。”
司徒辰回忆道:“没有吧?闲聊,问了几句你们的来历,他说还有段路让我先休息会。”
齐健又问:“玄大师,你什么时候将三具枯骨埋进司徒家?”
刚才还平稳交流的玄大师忽然变得很阴沉,他严肃的盯了我俩一阵,这才沉沉说道:“不是我做的,我一直以为是你们做的。”
“玄大师,事已至此,不如咱们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吧,你留不下我们,有小辰在咱们也无法翻脸,与其浪费时间不如把各自知道的事说出来,再耽搁下去,说不定做出亲者痛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