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踪都懒得多问,她知道我不会说。
“妞妞现在的想法就是你娶她最好,不娶就一直等着,等到死掉的那一天。”
我斜眼看司徒辰:“你很了解她?”
“你吃醋了!”
“有点。”
“你该吃醋,这么好的女孩我却一直没有下手,不是因为你是我的朋友,而是担心你恼羞成怒报复我。”司徒辰很平静的与我对视:“明白么?妞妞已经可怜到足以让我放弃你的地步了。”
拍拍他的肩膀,我很郑重的告诉他:“谢谢。”
“谢我放弃你?”
“谢你还知道害怕!”揪着衣服将司徒辰往外拖,他竭力要挣脱,用腿勾着沙发不松开,着急的吼道:“你干嘛,还不让别人说心里话?我是在劝你,你不能恩将仇报。”
“乖,出去待会,别在这当电灯泡。”
司徒辰松口气:“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要报复……你该干嘛干嘛,当我不存在就好,我闭眼捂耳。”
“不行,有你在我心里不自在。”
推搡着,终于把他推出门外,他犹自大喊:“快让我进去,我会被杀掉的,你不能见死不救。”
将真武像和牛骨刀塞进他怀里,应付道:“喏,有这两样宝贝,阎王爷也拿你没辙!”
不理会他在门外的叫嚷,妞妞从高压锅一般冒着热气的浴室里探出脑袋,我褪去外衣,故作轻松的问道:“小惠和格格巫呢?虎子也不在!”
妞妞说:“在楼上,你妈有时无聊,就接上去养着了。”
“哦,那什么……以后别你妈我妈的叫,已经过了三年,该改口了。”
“什么意思?”平静的妞妞终于不再平静,她猛地抬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你在说什么?”
“我说时间到了,该结婚了。”
我微笑着敞开双臂走去,她却紧紧关上浴室的门藏在里面,我不知她是欢喜过头还是余怒未消,正要敲门,门又忽然开了,妞妞将被蒸汽打湿的头发捋的一丝不苟,面容庄重,语气严肃,可双手绞在一起泛了白色,显然心中很不平静,她问我:“不等你的方盈盈了?”
“不等了。”心里默默的说:等不到。
妞妞嘴角上扬,勾起骄傲的微笑:“如果你娶了我,她又跳出来了呢?”
“不可能发生的事拒绝回答。”
妞妞不满:“我说如果,你必须设想一下!”
“那我问你,如果明天跳出来一个你最爱的男人,你还嫁我么?”
“不要转移话题,我心里只有你,甚至从小到大只认识你一个男孩!”
“我说如果。”
妞妞摇着头,十分确定的告诉我:“没有如果!”
“那你还让我设想啥?”不给妞妞狡辩的机会,我蹿到她面前,搂着盈盈一握的纤腰,低头死死封住她的双唇,她胡乱挣扎想要推开我,可她的力气却从嘴上宣泄到我的身体里,妞妞渐渐软下去,我变得血液膨胀,化身为狼。
不行,有点疼。
轻轻推开她,抚了两下杂乱的碎发,我说:“先洗个澡,你去收拾一下,晚上和表哥他们一起吃饭。”
双颊酡红,如同饮了蜜酒一般沉醉,鸵鸟似的将头埋进胸口,耳尖不住的颤抖,声音如丝那么细,“一起洗呗,装什么正经……”
“不不不,还是过段时间。”
疼痛让我变得清醒,妞妞却是活脱脱一只女色狼,揪着我的衣服,毫不理会我的尖叫,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拖进浴室。
浴缸里热气腾腾,将她似笑非笑的撩人眼神变得更加朦胧,我像一只被抢了崽的母鸡那样尖叫,配合着的还有妞妞一声声轻浮的怪笑。
阵阵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