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生气,从此不相往来。
可我的疑惑与牛哥一样,即便他投到我家,也记不起前生的事,又何必临死前让我娶了妞妞?
找不出原因就只能拖着,所以我一直没和妞妞结婚,就是想看看事情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不早了方航,你的那些朋友在东边坟地里发现了双胞胎女孩,现在正到处找你,我要走了。”
“她俩是你劫走的?我的滴血道童呢?”
“昨天我就在你们房子外呆着,名叫周吉的警察忽然出现让她俩犯了癔症,居然从楼上跳下来,我将她俩救下后还没问话,两个疯丫头就念叨着要去北京质问谁谁谁,我担心她们会坏事,就打晕了带在身边,没想到你搞得滴血道童也是死心眼,屋里没有女孩,居然一路追到坟地里跟我抢,我连他也收了,就放在石头后面,一会你可以带走,不过用处不大,比你爷爷手里的那个差远了,但你千万别擅动那个小尸体,那是你爷爷都不敢驱使的厉害玩意。”
牛哥起身,我问他:“这就要走了么?”
“对,五乘还有好多事要我办!”
“好多?他要搞死多少人。”
“跟你没有关系,当年我们就有好多秘密没查清,好多宝贝没找到,如今都有了身体,还要抓紧时间做完,那些追杀过我们的人死了,他们的后人还活着,也要一个个对付了,方航,听说你和杜妞妞有个三年的约定现在只剩下两年了,这样吧,在你的孩子出生前我不会让五乘与你为难,如果确定孩子不是迅哥,我就拦不住了,你好自为之,但以后最好还是别与人联络,常在外漂泊着虽然孤苦了一点,可五乘想对付你也不会那么容易,听我的劝吧,这些事是我们老家伙的事,你身在局中,却是参合不起。”
牛哥跳下石头,我又追问:“不骂我两句就走了么?齐健和陈春峰都骂过我!”
“有这事?抽时间我帮你报仇,你别灰心,他们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当年我们四个虽然豪气冲天,无人能挡,可结果呢?任何亲朋好友都死光了,你走上这条路,虽然年幼却能护住身边的人已经不易,任他们说去吧,说到他们都老死,就轮到你教育别人了,走了,别拦,别说话,有缘自能相见。”
牛哥向树林深处走去,看上去闲庭信步,可速度却极快,我跳下石头,对着他的背影喊:“你去西藏把小锁带走呗,我不会娶她的!”
“躲不了,你爷爷的山女躲不了,五乘的画堂春躲不了,我的小锁自然也躲不了……”
最后一句,后面隐约的话语被风吹走,黑暗中再也见不到他的身影。
心中惘然若失,不知该不该去追他,赖住他,脑中有这个方法,却明白无用,只好站在原地,等怎样也找不到之后让自己死心。
刚才我们坐着的石头下有只木盒,一根铁钉插在锁眼处,这样的禁锢锁不住格格巫,但他被牛哥收拾服了,就算没人看管也不敢逃跑。
我打开盒子,狰狞的小尸体正捂着眼瑟瑟发抖,从指缝里偷看放他出来的是谁,见到我后,格格巫惊喜的尖叫一声,扑进我怀中搂着脖子,顺着领口往衣服里钻,不大的小人却发出成年人受尽苦难后的叹息声,我扶着衣服里的累赘,将牛骨刀绑在后背,向来时路走去。
刚出了树林,就看到一行人猫着腰快步靠近,为首的就是绪兴昌,我喊了一声,八九人呈扇形向我包围,确定我安全后,表哥着急的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们跟着跟着就看不到你,绪兴昌的追踪器居然掉地上摔坏了,可我们冲进树林中只找见那两个被绑住的女孩,还是绪兴昌让局里的人用设备再次定位,我们才找到这里。”
绪兴昌拿着大衣说:“你怎么把这个扔地上了?我们只找到衣服没见到人,差点出动警力解救你,还是齐健大师劝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