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愣着,左红莲踢我一脚:“傻愣着干嘛?快给老爷子行礼呀!”
“不必不必,老头我可受不起小友大礼。”胖老头也就一米五六的身高,左红莲本就高挑,穿着高跟鞋在他身边更高了一个头不止,可任谁看见也不会忽视胖老头的气度,他推开左红莲,笑的满脸肥肉乱颤,两眼眯的只剩一条缝,再次抱拳,大耳朵颤抖,大肚皮顶起:“方航小友,老头子我能坐下与你说几句话么?”
“您坐,这是您的地盘。”不知为什么得如此礼遇,却也无所谓的受了,这里的人可没好东西,就如宋老头一样,前一秒还好好的后一秒就翻脸,胖老头八成也找我有事?
胖老头坐在椅子上,两条短腿都触不到地,他剥开一粒花生,宝贝似的塞进嘴里:“这季节,新鲜花生可不多了,吃一粒就少一粒,方航小友,你来鬼坊集有何所求?”
我没接话,他又说:“小宋,去招呼客人,在这里杵着做什么?偷听不成。”
宋老头面如土色,哈着腰退步离去,看我的眼神却一直疑惑。
“我叫赵得禄,赵钱孙李的赵,得到的得而非德行的德,功名利禄的禄,哈哈,好名字,方航小友,有什么事你尽可以说,你我之间无需隐瞒,咱不是外人。”
不是外人!难不成和扎多活佛一样,也是师兄弟?
“您是……本地倌人?”
“曾经是,如今忝为石台镇土地。”赵得禄欢笑,被嚼碎的花生米渣子便从门牙缝,嘴角里掉地,他居然跳下凳子捡起来又塞进嘴中,贪婪的舔着嘴唇:“将那老东西赶跑,我就成了土地爷,是不是很威风?”
“土地爷您好……”看看在赵得禄身后面无表情的左红莲,我咬牙,还是说了:“不知您老可否绕我表哥一命?”
“谁是你表哥?”
“赵小碗!”
“谁是赵小碗?”
“老爷子如此不坦诚,还有必要说么?”
赵得禄摊手,认真道:“可我确实不知道。”他打个响指,便如天女散花一般从房顶轻飘飘下来一个身穿红衣,头戴金钗的消瘦女人,看不清脸,可头上的金钗却是我带来的,赵得禄说:“谁是赵小碗?”
“前些日子蒋天带来一男人,说奉大老爷的令让上他身掏些秘密,我让吊死鬼帮他们做了这事,其余的也不知道。”
赵得禄迷惑的说:“大老爷交待的?”他问我:“大老爷交待的事你不知道么?”
“谁是大老爷?”
“还真不知道,那我也不说了。”赵得禄挥手扇在红衣女脸上,她扑倒在地就消失不见,如此送别的方式还真是别具一格,赵得禄又问:“方航小友,除了救这个赵小碗你还有什么事?”
“有,当年有两个警察死在庙里,是四大家族害的吧?能不能将凶手交给我。”他不肯帮忙救表哥,我只好退而求其次,找到凶手也好回去交差,赵得禄不是蒋家的人,让他交出几个狗腿子想来不难。
“你说那两个呀!这事我有映像,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普通亡魂连身都近不得,无奈之下我只好亲自出手了,当年他们拿着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符咒在庙里贴,若是不搞死他们,只怕这里的亡魂会不得安生,毕竟是亡魂,还不到恶鬼的地步,随便两张符就有可能搞得魂飞魄散。”
得,若是他亲自下的手,也别想交凶手了:“老爷子,您能不能发动一下人脉救救我表哥?我这次来就是为了他的事!”
“不能。”赵得禄拒绝的很干脆:“大老爷做事有他的理由,我不能随意干涉,方航,这件事你就不要再张罗了,整个四大家族都没有人会帮你。”
我不需要他们帮,我要他们跟我去自首呀!
“赵老爷子,您所说的